了,于是我中途改变了想成为科学家的梦想,拟了一沓计划书,跟母亲促膝长谈一整夜,说自己决定要当职业电竞选手,再不开始培养,就晚了。”
易南川已经‘哈哈哈哈哈’笑歪倒在一边,“阿姨是不是揍了你一顿?”
“不。”越城扯住易南川的手臂把他扶正,“她给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把我关在家里,规划了时间表,从早到晚按计划打游戏。”手指不自在地蹭了蹭鼻梁,“第五天时,我就哭着求她让我回去读书了。”
易南川笑得东倒西歪,越城枕在他身上的脑袋跟着一起左摇右晃,“后来可能是我哭得太惨了,我爸就替我求情……结果我妈说他妨碍家庭教育,也给他请了假,逼他每天坐在我旁边,陪我一起打游戏。”长长的深深的叹息,“整整两个星期啊。”
易南川的笑声已经从‘哈哈哈哈’进化为‘鹅鹅鹅鹅鹅鹅’,连绵不绝,在客厅久久回荡。
“有那么好笑吗?”
“唔。”
“嗯?”
绷不住了,“哈哈哈鹅鹅。”
越城握着他的手,手背上亲了一下,“那么喜欢听,那再跟你说一件好了。”
以手扶额,“越先生,你不要人设了?再多说一句可能就要崩塌了。”
“崩了就崩了,你没有退货的权利。”
易南川眼角弯起,“那你说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越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小时候,家里人让我学钢琴,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坚持练了两年。”耸肩,“原本只是应付家里人的期望,但我的钢琴老师却一本正经地对我母亲说,我很有天赋,希望我花费更多心思在上面,让我的父母督促我刻苦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