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另一侧,充满施虐意味的表演仍在继续。
夏乘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柔软的黑发在折射着柔和的色彩。白皙细嫩的大腿内侧布满整齐却狰狞的暗红鞭痕。臀部被抽打得皮肉肿起,血肉模糊。
夏乘的阴茎上满是纵横的细小红痕,马眼渗出淡淡的血丝,即便惨烈如此,他却始终保持勃起的状态,漂亮小巧的阴茎由于无法顺畅射精,沿着柱身鼓出青筋。粉色的乳尖被刺穿,挂上两颗小巧的铃铛,沾了暗红的血痕,每当他的身体因痛苦而抽动,铃铛就会清脆地响起。
此刻,女人握着夏乘的阴茎,抽出尿道扩张器,手指握紧根部,缓缓往上撸,指甲抠过龟头,夏乘身体一崩,胸口剧烈起伏,哑声低叫着射精,白浊混着淡红血丝滴落在地板。
女人轻笑,凑近他耳边说了句话。夏乘被水汽晕染的眼睛慢慢闭上,纤长的睫毛遮住眸底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夏乘的脸颊上残留的欲望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混乱,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女人重新拿起刺穿工具,拇指在被擦破的龟头上缓缓画圈,寻找合适的刺穿位置。
“嘉灵,回来。”
在女人消毒完毕,准备动手前,严纪伟叫停了这场淫秽不堪的虐待。
被唤作嘉灵的女人愣了愣,很快从陷入施虐快感的状态中恢复,手指流连地摸了摸夏乘的侧脸,施施然回到严纪伟身边。
严纪伟静坐片刻,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