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
鞭尖狠狠掠过极度敏感单薄的龟头,带动卡在马眼的金属棒在尿道内倏地一抵。
“啊啊啊啊!”痛苦盖过欢愉,哀叫声响起。
“哎。”严纪伟闭上眼睛,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的感叹,“对,就是这样,这样的叫声,才更悦耳。”
越城眼底满是漠然。
接下来的时间,严纪伟一直瞌着眼皮,不再用眼睛看,仅仅是靠耳朵聆听着连续不断的挥鞭声下,渐渐惨烈起来的哀叫。直到痛苦的呼叫声逐渐虚弱,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在茶几的酒杯上。
“确实要整顿。”严纪伟说,“典型是一定要抓的,天域,岚馆,都是很适合的选择。说来也可笑,这旗鼓相当的两家,都是我受庇护扶持起来的。”
越城漆黑的眸子看向他,严纪伟回视,继续道,“我知道你小子一向不耻我这爱好,刚接手你母亲丢给你的产业时,需要借他人之手帮衬你一把,那时你至少还做做表面工作,偶尔陪我这糟老头子声色犬马,站稳脚跟后,恨不得躲我躲得远远的。”严纪伟端起酒杯咂了一口,评价,“忘恩负义,要不是给你母亲面子,我才懒得搭理你这小崽子。”
“严叔,您言重了,我总是很尊重您。”
“越城啊,人活这一辈子,总要有点奔头。”严纪伟说,“我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不说鞠躬尽瘁,但也算兢兢业业了。握紧权力后,总想要得到点什么。”
越城替他满上空掉的酒杯,两人碰了碰杯。
“奈何,想要的求而不得,最后只能娶了你许阿姨。”严纪伟说起自己政治联姻的妻子,眼神黯然,“我不贪,也不腐,那只能从满足性癖入手了,先比起前两项嘛,灯红酒绿风险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