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入,肉体相撞。
“呜嗯……哈。”
越城喜欢对易南川用后背位,他可以严严实实地把人控制在身下,用最大的力道顶入最深处,他熟悉易南川的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用不同的角度或轻或重的研磨抽擦。他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对方在情欲之中逐渐绷紧的后背,漂亮的肩胛骨勾勒出无助的弧度。
易南川的身体从不是弱不禁风柔软纤细的那一类。
他四肢修长,腰窄臀翘,肌肉匀称而紧致,充满爆发力。被人狠狠操弄时,极具力量感的身体永远不会表现出抗拒,只会颤抖抽搐着努力放松适应,享受到快感时,会诚恳坦荡地战栗迎合,展示出一种矛盾而诱惑的姿态。
真的,很勾人。
越城猛地一个挺身,易南川被顶得向前耸去,却在脑袋被撞到床头前被拽住手腕狠狠拖回,用不同的角度再次体会被顶入的快感。
越城是故意的。
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完全没有给易南川适应的余地,直捣黄龙。
男人残暴直接地持续冲撞,力道之大,将易南川的后臀肉撞得艳红一片。越城在下半身狠戾激烈地交合中,时不时俯身轻吻易南川滚烫的耳根,舔弄他脆弱的后颈,在后肩处腻歪地留下一串细密的吻痕。每当易南川被插得腿根抽搐濒临高潮,挣扎着往前挪动想逃离时,越城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人禁锢在身下,用更大地力道让他陷入疯狂。
凶狠又温柔。
易南川被越城圈在怀里,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滚烫而热烈的视线,仿佛穿透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越城终究成功把易南川操哭了。
不单单是由于快感流出生理泪水的那种操哭,而是红着眼眶,委屈又羞耻地用叫床叫哑掉的嗓子求饶。
听上去可怜又讨操。
于是被情欲控制的越城脑子一抽,摁着鼻尖发红,喘息抽搐着的易南川,禽兽地又干了一轮。
易南川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越城解开他的双手,把咸鱼似的他翻过身时,他胯下的床单已经被染得湿粘一片,没来得及干的精液黏在臀肉上,和越城射在臀缝里的白浊混为一体。
蒙住眼睛的领带早就被濡湿,暖黄色的台灯似乎都变得刺眼。
他用猩红略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越城,由于之前哭得抽抽了,骂人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姓,越的,你……他妈……变,态!”
越城笑着亲他红通通的鼻尖,“嗯。”
易南川伸出酸麻颤抖的手,推开他的脸,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闷道,“你是不是想这么干很久了?”
毫不犹豫,“是啊。”
极度坦荡且不要脸,易南川哑口无言。
他干巴巴地瞪了男人几秒钟,最后脱力地收回视线,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低头看一眼大腿间斑驳不堪的体液和印记,额角抽疼。
长长地叹口气,伸手探向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
他其实很少抽烟,偶尔放空时才会叼解压。
感觉身体被榨干的易南川此刻非常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充实灵魂。
越城同样靠坐着,取过打火机替他把烟点上,咔哒一声,火焰灼烧烟头,袅袅青烟腾起。
易南川叼着烟,身体懒洋洋地歪向越城,后脑勺舒服地枕在后者颈窝里,昂着脑袋看天花板。
深深将烟雾吞进肺里,缓慢深长地吐出,时间静谧而无声的流淌。
突然,易南川在烟雾缭绕中瞥向越城,问他,“我有一天会不会被你干死?”
“不会。”越城握过他持烟的手腕,就着留下一圈咬痕的烟嘴上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