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上去上去把人摁在树干上,膝盖抵近对方胯间卡住不让乱动,咬住易南川的下唇把人的嘴给亲肿了……被亲到鸡巴涨痛的易南川立刻坠回凡尘荣归世俗。
越城很满意,拖着炸毛的易南川回酒店退了房,以额头上的伤口该拆线的严肃理由,塞进车里带回家了。
……
预约拆线的当天。
易南川额头抵在开了一条小缝的车窗上,耷拉着眼帘看高楼夹缝间的天空,风从头顶呼啦啦地刮过,他的灰色短寸逐渐长长了,随风乱颤。
越城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忍不住伸过去揉他的后脑勺。
易南川啧了一声,侧过头懒散地瞥他一眼,“开车专心点。”
越城说,“没有以前那么扎手了。”
“嫌扎手就别乱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