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伸出手摊开掌心:“那你把钥匙给我,一个月了,我去看看他总可以吧。”
顾逍沉默了一会儿,掏出钥匙扔进顾焱的手心
顾焱瞬间喜上眉梢,揣着钥匙,一溜烟不见了。
顾焱拎着一篮糕点以闪电之速出现在家中,他哼着小曲进了院子,打开侧卧的门。
侧卧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腥膻味...顾焱瘪着嘴,好家伙,不让他见付谨云,饿得他下身梆硬,自己倒是夜夜笙歌,吃饱喝足。
顾焱放下点心,打开窗户通风透气,然后满脸笑容吞着口水去床上找付谨云。
床帘一拉开,便看见咸菜干一样的被子,付谨云闭着眼,眼角通红,嘴角也通红,脖子上赫然带着一个厚重的铁圈,铁圈连着锁,锁连着床头,听到床边有动静,他吓得浑身发抖本能朝被子里萧瑟。
顾焱一把扯开被子扔到床下:“也不知道换床被子,一点都不讲卫生。”
被子下的付谨云赤身裸体满身星星点点的青紫,顾焱一惊,好家伙,付谨云都被他哥摆弄的没有人样了。
昨日夜里,付谨云被吊坐在床上一宿没睡,晨起才被放下,直到现在还昏厥不醒。
这一个月他被顾逍折腾狠了,先是在柜子里关了半个月。上次关在卧房,每天晚上柜子外都有兄弟俩的动静,这次他被关在侧卧,除了顾逍来喂饭,房间里真是从早到晚没有一点声音,顾逍拒绝与他沟通,他甚至不知道来喂饭的到底是顾逍还是顾焱。
如此无声无觉的关了半个月,人都差点关傻了。
后面半个月,他的脖子套上冰凉的铁圈,锁的长度只够他在床的四周活动。
顾逍操他,罚他,依旧不跟他说话。
他每天趴在地上吃饭,花穴被干被打,肿的突起,碰一下都痛。不仅花穴要挨打,其他地方也要挨打,手掌心,臀肉,胸部,被抽的满是红痕,几乎就要破皮流血。
迷糊中,他以为顾逍又来了,身体忍不住的发颤。
顾焱拉过付谨云的手腕查看,手心被抽的红肿异常,轻轻摸下就惹得付谨云痛哼出声。
顾焱又去摸付谨云不自然凸起的肚子,很显然,他哥哥把付谨云灌满了...
“好嘛,每次我弄的时候就一阵狗叫,这不让碰那不让操,自己倒是往死里折腾。”顾焱嘀嘀咕咕起身关上窗户,又回到卧房抱来新的棉被,他原想把付谨云抱回卧房的,谁知道他哥竟然给付谨云栓了狗。
等顾焱端来热水的时候,他发现付谨云已经醒了,正双眼无神地看着他。
“噢哟,醒了?被我哥修理惨了吧,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顾焱拖住他的脚踝拉扯到身前,他拿着热毛巾打开付谨云的双腿,大腿内侧全是指印淫液,腿间的花穴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又脏又淫乱:“瞅见了吧,就算你给我哥生了孩子,他也不疼你,以后别理他了。”
付谨云流着眼泪,神情木然地看着天花板,他的双腿一直抽搐,下身太疼了,时刻都要坏掉一般。
身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向外掏出体内积攒许久的精液,付谨云抽搐地侧过身子,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顾焱一次又一次打开双腿。
“不...不要...好疼...呜呜呜....”付谨云可怜地求着...
顾焱很是不满,相当急切地往外抠出精液,他一个月没有做爱,此时欲望强盛地恨不得把付谨云当场干死:“不要?不掏干净我怎么操?那么喜欢吃别人的精液?也不怕肚子被射爆掉。”
顾焱掏完精液,用湿毛巾擦干净付谨云的下身后,粗鲁地将付谨云拉扯到自己身下。
付谨云怕地往前爬,却被顾焱凶狠地抱住。
付谨云的花穴使用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