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起身拿来两块毛巾,弯腰抓住付谨云的脚踝轻轻带到自己的大腿上。
付谨云疼地捏紧筷子,浑身直打摆子:“不...等一下...唔...”
“等什么?”顾逍冷道。
顾逍手狠,将两只脚丫子死死摁在怀里,付谨云毫无反抗之力。
“啊!”付谨云忽然痛叫出声。
他的脚被顾逍摁在怀里拉扯揉捏。
待怀里的脚丫子柔软下来,顾逍不再使劲摁压,他低头看去,只见怀里的脚丫子看起来十分乖巧,每个脚趾都圆润的恰到好处,顾逍没想到付谨云连脚丫子都格外好看。
他拿起热水壶打湿毛巾,又把两块热乎乎的毛巾裹在两只脚丫子上。
付谨云的脚舒服许多,他小心将脚放在地毯上,不再多抱怨一个字,赶忙拿起筷子专心致志吃着碗里的大杂烩。
虽然顾逍比顾焱更像个人,但是生气的顾逍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东西,他的喜怒看不出来,就连生气也不易察觉。
时常是,付谨云还没有发现他生气,就已经被他玩个半死。
付谨云尽量表现的很乖很听话,他不想被顾逍玩个半死...
...
入夜。
顾逍格外亢奋,野兽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占有付谨云,他很喜欢与付谨云做爱,很享受付谨云在他身下无处可逃的模样。
他射进付谨云的体内,精液又烫又多,蛮横地灌入付谨云的子宫射精之时,顾逍紧紧抱住付谨云,几乎要把付谨云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舒服地靠在付谨云的肩膀上,缓缓抚摸付谨云的后背。
顾逍尽兴之后抽出性器,拿来玉器堵住付谨云穴内的精液。
付谨云浑身汗湿倒在床上,腿间青肿泥泞,无一处好肉,他的身体因为使用过度时不时地要战栗一番,肚子更是像怀孕一样隆起奇怪的弧度。
付谨云昏过去似的眯着眼睛,吃力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是顾逍没有让他休息,顾逍用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
付谨云跪坐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左摇右晃地吊在床梁上。
他的头发很久没有剪过,头发长到了肩膀,轻易就能扎起,顾逍在他的后脑勺扎了个辫子,跟着用绳子吊在床梁上。
“唔...”
付谨云还在犯迷糊,歪着头快要昏迷过去,然而下一秒,他的头发被绳子拽紧,疼地他低叫出声。
付谨云原以为下午受过罪,自己也有乖乖受罚,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可现在的姿势想睡觉是不可能了,一旦睡着,头皮就会拽得生疼。
“好痛...我...唔...我好困...”
付谨云浑身不适,身子疲惫的下一秒就能昏死过去,可是昏不了,疼痛会让他保持跪坐的姿势。
顾逍用绳子绑出一个巨大的绳结,他将这个绳结塞入付谨云口中。
付谨云说不了话了,只能时不时发出疼痛呜咽的哼叫声。
弄完一切,顾逍烦闷的心情变得鸟语花香。
眼前的付谨云意识不清,眼睛里毫无神采,他强迫自己跪在床上,因为不好好跪着,头皮就会被拽得生疼。
他很狼狈,浑身狼藉,尤其是两腿之间,潮湿又淫秽,他的姿势将他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逍的眼前,一眼看去就能看到花穴中塞着的巨大玉器。
不过最淫秽的还是隆起的肚子,里面全是顾逍的精液,像怀孕一般,完完全全打上顾逍的记号。
....
一夜过去,熟睡的顾逍醒了过来,他抬眼看向付谨云。
付谨云仍保持夜晚的跪姿,因为口中巨大的绳结,付谨云无法闭上嘴巴,口水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