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觉得有趣,尽管付谨云很臭。
...
顾焱脱下衣裳,抱住付谨云坐进浴桶中,付谨云仍旧蒙着眼,视线一片漆黑,脚尖刚刚碰到温水,便毫无防备地吓出一声尖叫:“啊!”他把顾焱当成了树,自己则是一只树懒,使劲抱住顾焱往上爬。
顾焱一手捂住耳朵,一手稳稳拖住付谨云的屁股,他皱起眉:“鬼叫什么,一连叫了五六天,你不累的?”
两人一同坐进水中,顾焱摘了蒙眼的布条,用手捂住付谨云的眼睛,等了会儿才缓缓打开。
付谨云睁开眼,眼睛模模糊糊,好一会儿才清晰起来,是往日洗澡的地方,天已经黑了,浴桶旁的玻璃落地灯亮着昏暗的灯光。
顾焱拧住付谨云的腰,疼地付谨云直抽凉气:“你害得我还得洗一次澡。”
付谨云不敢答,他早就想洗澡了,急忙拿起香皂抹了满头,满身,身体里的瓷勺已经适应到可以忽视它的存在,长久捆绑,他的身体很多感官都麻痹了,他想起身体里的东西,哆哆嗦嗦小声问道:“可不可以拿出来...”
顾焱没听清:“什么?”
“瓷勺,能不能拿出来?”付谨云小声呢喃。
顾焱还挺惊喜:“豁,开窍了?知道不能自作主张了?”
顾焱拿出付谨云身体里的瓷勺,瓷勺在体内待了五天,糊了厚厚一层透明的淫液,他拿给付谨云看,付谨云闭着眼不肯看。
付谨云一声不吭专心致志洗澡,他觉得自己好臭,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才好。
热水里泡了太久,手腕脚腕上勒出的伤口隐隐发痛发痒,付谨云觉得伤口痒死了,手藏在水下使劲挠使劲挠,可怎样都无法解痒,他要痒死了,痛感又十分迟钝,幽闭的环境待久了,他的感官触觉不能分明。
直到水面上浮出血渍,将水染成淡粉色,顾焱察觉异样,一把抓起他的手。
顾焱皱起眉头,从浴桶里拖出付谨云,发现付谨云手脚的伤口泡的发白,在付谨云的胡乱抠挖下,溃烂一片,一阵一阵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渍。
第十章 顺从
长久捆绑导致手脚麻痹,付谨云站不稳,直勾勾朝旁倒去。
顾焱抱住付谨云放在板凳上,舀水给付谨云洗澡:“好家伙,我哥关你,我还得伺候你,真会给我添麻烦。”
顾焱洗狗一般,不讲究手法粗鲁地清洗付谨云。
细软的头发被翻来覆去的摆弄,付谨云头皮发痛,坐都坐不稳,东倒西歪地护住脑袋,小声嘀咕:“疼...”
顾焱不耐烦地拍开付谨云的手:“挡什么挡,全是泡沫。”
一勺接一勺的水劈头盖脸地倒在付谨云头上,付谨云睁不开眼,喘不上气,喉咙鼻腔全被水浸入,顾焱不管,对待稻草似的对待付谨云的头发:“你洗头打那么多泡沫干嘛?冲都冲不干净!”
好不容易洗干净付谨云,他拉起板凳上的付谨云,牵着手朝外走去。
禁闭过后的付谨云精神萎靡提不起劲,对什么事都迷迷糊糊格外顺从。他赤裸地跟在顾焱身后,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噗通”一声。
付谨云倒在地上,摔破双膝。
顾焱对此感到厌烦,恨不得把付谨云打一顿才好,他一脚踹在付谨云肥软的屁股蛋上,对付谨云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故意的?刚把你洗干净,又弄地血糊拉擦,别跟我装要死不活,没人吃你这套,再来这套,我就把你关回去,再关上十天半个月!”
付谨云趴在地上,木楞楞地看着地面,他是多要脸的人呐,如今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任人羞辱都无动于衷,直至听到顾焱要再把他关回衣橱。
他突然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