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摇摇晃晃，付谨云跟着跌在地上，两瓣大白馒头似的臀肉摔了个结结实实，付谨云痛得神智愈发清明。

顾焱骂骂咧咧：“坐都坐不稳，真服你了，装什么柔弱，我骂都懒得骂你，你自己成天找骂。”

付谨云捂住屁股坐回椅子上，自打这兄弟俩叛变后，他这身上就没有一天是舒服的。

顾焱和顾逍倒是吃的快，可付谨云面对猪食一样的混合物实在没有胃口，兄弟俩都吃完了，他还有大半碗没吃。

付谨云怕他俩折腾自己，带着颤音低声下气求道：“我吃饱了，我真的不饿了，可不可以不吃了。”

顾焱变脸比翻书都快，此刻脸色明显不耐烦起来，他拿起米粥捏住付谨云的下巴粗鲁地往付谨云嘴里灌，厉声说道：“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这件事到底要说几遍啊？到底是我们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顾焱往付谨云嘴里灌了些米粥便放下碗，他站到付谨云身后，紧紧抱住付谨云的肩膀，捂住付谨云的嘴。

付谨云翻着白眼几乎要断气，喉管中被强制喂下的米粥呛得他发慌，可他却连咳嗽都咳不出来。

顾焱朝顾逍递了个眼色：“哥，我摁住他，你来喂。”

顾逍拿起米粥，被捂住口鼻的付谨云呛地快要死掉，他失控地挥手乱抓，打翻了顾逍端来的米粥。

米粥洒了一地...

顾焱愈发不耐烦，空闲时间他可以好整以暇地慢慢玩弄付谨云，可这大清早的，他们还有军务，哪有时间跟付谨云唱戏？

顾焱懒得再跟付谨云多说一句话，他松开付谨云嘴。

“咳咳咳。”

付谨云剧烈咳嗽着，不等他缓过神，他的头已经被摁向地面朝着那散落的米粥。

“舔来吃了。”

付谨云惶恐地瞪大眼睛，他与兄弟俩磨了这么多天，要死不活的心气早就磨没了，顾焱的不耐烦显而易见，他也很怕惹到这兄弟两。

可是...让他去舔地面上的食物...他真的做不到....

付谨云哽咽地抿住嘴，不知所措。

“不吃？”

顾焱不多废话，抓起地上泡软的油条包子塞进付谨云嘴里，付谨云流着泪昂起头，本能抗拒。

无人管付谨云的死活。

直到地上的米粥实在抓不起来，顾焱才停下喂食付谨云的动作，他烦躁地用泥泞的手抹了付谨云满脸米粥：“妈的烦死了，裤子也脏了，我还要从新换。”他像是不解气，抄起桌上的钢盆扔在付谨云身上：“贱货！全是你害的！”

钢盆里还余下一层米粥，全洒在了付谨云的身上，付谨云坐在地上无声地流着泪，他确实成了贱货，又不要脸又没有尊严。

顾焱扔下付谨云去换裤子，顾逍拿来一瓶药膏，拉起地上的付谨云，刚刚摔倒的时候，付谨云的屁股蹭脱一层油皮。

顾逍的手很大很粗糙也很有劲，擦了药膏捏在付谨云的屁股上，疼地付谨云浑身打颤。

付谨云情绪失控地低声哭求：“我想自己住可以么...你们...你们要怎样都可以...让我自己一个人住可以么...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求求你们。”

付谨云知道他们兄弟俩同仇敌忾，但是比起顾焱，顾逍确实看起来像人多了，他巴望着顾逍能有一点良心。

顾逍没有回答他的恳求，擦药的手劲莫名变大，疼地付谨云阵阵低叫，他命令道：“站好，别弓背。”

顾焱换好裤子：“好了没？走吧。”

顾逍似乎不太满意付谨云刚刚的哭求，涂完药，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没完没了地提条件，确实得收拾。”

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