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站在不远处观望的耿鑫喆跑了过去。

“本来就差劲,这样更没救了!我倒要问问他家长怎么带的孩子!”贺老师拽着闻映台,不让她去追,生气地摸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回校再和家长细说!”靳校长沉声交代,转身回校,又问,“今天执勤的老师没看着点吗?”

贺老师瞥了一眼旁边低头垂眉的男教师,嘀咕:“他们那样,执勤看得住吗?”

男教师抬头,笑嘻嘻地说:“生源就这样,再看也没用啊。也不能看出什么成绩,更看不出高级职称来。”

傍晚的冷风吹了起来,吹乱了靳校长的白发,又灌进他的口中,让他顿了顿脚步,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在不远处跟着他们的秦不觉忽然发现,这位老校长的身体越发佝偻得厉害,两肩压着阴沉的暮色,相当沉重!

而闻映台,不知是不是撞他的时候扭伤了,此时跟在贺老师身边,走得有些蹒跚。

古道热肠的小伙子,有一点冲动,想上去和老校长解释一下:刚才乔家轩撞歪了自行车,骑车人也有逆行违规的错。

可他刚想迈开步子,就见一个人拉开一辆金杯面包车的车门,站到了嘉桥围墙外的树旁。

那人张望过嘉桥校门前的情况,低头俯身,向金杯车内的人说着什么。

秦不觉心中一动,细看两眼,发现那人竟然是……

***

嘉桥中学的校门边,明显缺少秩序引导,接学生的家长车辆,包括机动车与非机动车,混乱停放着,使得那辆金杯车并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