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里,缠住了玉璇玑的腰,尾巴尖正悄悄地探入她的裤腰。
那一瞬,苍婪猛地恢复神志,就连尾巴也迅速地收起来,蹲在地上把捏碎的瓷片一片片捡起来。
离开卧房之前,苍婪深深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玉璇玑。
苍婪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可不至死活的混蛋找出来,将它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处以极刑!
但是,苍婪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娘子该有多伤心啊。
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娘子心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那个混蛋,或许还会把她当成那个混蛋,说不定连交尾的时候都……
苍婪蹲在地上,捂着脸抱头痛哭,委屈的快死过去了。
路过的岸芷见到这样一幕,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的眼睛出了毛病,后来靠近一看,竟然真的是苍婪。
见到苍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岸芷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她两腿一软,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似的,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行清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主人……主人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苍婪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她看着跟自己并排坐着,比自己哭得还伤心的岸芷,忍不住踹了她一脚:“你胡说什么呢?本王的娘子好好的,你给本王住嘴,不准哭!”
岸芷吸了吸鼻子,哭得比苍婪还狼狈:“我哭我主人,你哭什么?”
苍婪倔强桀骜地把头扭到一边,没出息地说:“我哭我自己。”
岸芷从地上爬起来,疑惑地问:“你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有什么好哭的,方才见你哭得那么伤心,我还以为主人她……”
苍婪狠狠地吸吸鼻子,说:“娘子她心里一直装着其他人,还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难道我就不能哭哭自己么?”
岸芷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不得了的话,她不可置信地掏掏耳朵:“啊?你说什么?替身?什么替身?”
苍婪眼神一凛,抓着岸芷一个闪现来到洞外,把她丢在菩提树底下,居高临下地问:“你话真多,本王问你,你跟了璇玑这些年来,有没有听她说过什么白月光心上人之类的话,从实招来。”
岸芷摇摇头,不知道这条笨龙今天是怎么回事,说话莫名其妙的,还自己把自己当成替身了,也不知道葫芦里卖了些什么药。
苍婪见岸芷不说话,恐吓说:“倘若不说实话,本王便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敲碎,你招还是不招?”
岸芷赶紧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主人她平时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找过什么伴侣,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倘若你不相信,大可以去问汀兰,她从不说谎。”
苍婪冷哼一声:“哼,谅你这只小鬼也不敢欺骗本王。”
可如果岸芷说的是对的,玉璇玑在自己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人,那她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梦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