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婪问:“既然如此,那这一次轮到娘子说赌注的内容是什么了。”
玉璇玑勾起唇角,说:“这样吧,我们就猜崽崽是什么颜色的龙,如果猜对了,另一个人就要答应对方提的任何要求,如果猜错了,就要尽全力满足赢的那个人,很简单。”
简单是简单,好玩儿也很好玩,可是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
不过这种未知的赌注才是最好玩儿的,苍婪欣然同意,跃跃欲试。
玉璇玑笑着说:“那我先来吧,我觉得崽崽应该是一条黑龙,但是它的鳞片花纹是金色的,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样。”
这番话其实和苍婪心中的猜测一模一样,龙的花纹和龙蛋应该是相互照应的。
但是这番话被玉璇玑抢占了先机,苍婪灵机一动,说:“那我猜崽崽一定是条小白龙,你别看它的蛋壳是黑色的,万一里面变异了呢。”
这种无稽之谈,也就只有苍婪能说得出口了,玉璇玑笑了笑,点点头说:“好,你这句话我记住了,等崽崽破壳的时候,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苍婪当然知道不可能孵出来一条小白龙,上一次打赌,玉璇玑故意说出那番话,这一次她也要故意,狠狠满足一下玉璇玑。
夜深人静,怀里的龙蛋也已经安静下来,玉璇玑用指尖试探者抚摸了一下,发现它已经彻底睡着了,于是便转头看向苍婪。
苍婪得到暗示,咬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璇玑手里的这枚龙蛋,然后用柔软的被子捏成一个小窝,把龙蛋放了进去。
龙蛋睡得很熟,被两个人这样折腾来回,根本没有醒。
苍婪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方丝帕盖在上面,然后跟在玉璇玑身后,走近了书房中。
书房的门被苍婪紧紧关闭,外面的人是打不开的,只有苍婪才能从里面打开。
做完这一切,苍婪转过身去,就看见玉璇玑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只手已经轻轻地解开了睡衣的腰带。
玉璇玑穿的睡衣是鲛丝制成的,穿在身上凉凉的滑滑的,恍若无物。
其实玉璇玑根本不用解开腰带,她只需要轻轻地用手拨开,丝滑的睡衣领口就会从肩头滑落。
苍婪径直走了过来,玉璇玑伸长手臂搂住她的脖颈,抬起头说:“阿婪,又开始涨了,你快帮帮我。”
“这两天我都不吃饭光喝奶就能吃饱。”苍婪说完这句话,勾起嘴角,蹲在玉璇玑面前,两只手撑在她的腿上,说:“娘子辛苦了。”
玉璇玑笑了笑,一只手捏着苍婪的后颈,按着她的脑袋贴向自己,说:“还说呢,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真是超出生物学的范畴了。”
苍婪听着玉璇玑的自言自语,自顾自地喝着,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什么饭稠饭稀,都没有娘子好吃。”
玉璇玑噗嗤一下笑出声音来,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苍婪的头发,沙哑着嗓子说:“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这次把獠牙收起来,再慢一点。”
苍婪的鼻子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她说:“每次这个时候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想变成原形,缠在你身上,张开嘴咬住你的后颈,让你没办法动,只能跟我缠绵,与我交尾。”
蛇类之间的交.配也是如此,如果按照自然界的规律来说,龙和蛇其实没有多大区别,甚至连交.配方式都如出一辙。
玉璇玑听到这番话忍不住问:“你想咬我的后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你这样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