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纱帐之中, 一条腿撑在床上, 另一条腿则抵在苍婪的掌心之中。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朦胧模糊越勾人。
苍婪生怕看不清,想着再点一盏灯, 却被玉璇玑制止了, 还说什么一盏灯足矣, 所以她只好作罢, 看得更加仔细了。
“阿婪。”玉璇玑的后腰抵在枕头上, 她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的声音,想换个姿势继续, 只好说:“把……把手松开,我不行了。”
苍婪目光幽深,一缕缕直勾勾地盯着玉璇玑微微颤抖的小.腿, 慢慢勾起唇角,说:“娘子,这才过去不到半刻钟,怎么能说不行呢?”
玉璇玑一只手软软地耷拉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沙哑着嗓子说:“你还说,本来身体就日渐笨重,现在必须要弯腰伸手才能够到, 你说我怎么能不累呢?”
苍婪坐在玉璇玑身边,不帮忙也不动手, 只是笑着说:“可是娘子已经答应我了,说今天夜里自己动手给我看,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是说亲自动手。”玉璇玑慢慢勾起唇角,眸光流转,说:“可是我也没说做几次呀,我已经当着你的面弄了一次了,所以”
“娘子骗人!”苍婪打断了玉璇玑的话,扑上去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说:“娘子说了要做一夜的!”
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额头缓缓滴落,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擦在苍婪的脸上,说:“是吗?可是你又没有证据,你既没有录音也没有录像,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说假话。”
苍婪气得无话可说,她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凶巴巴地瞥了一眼精疲力竭的玉璇玑。
玉璇玑见她生气了,便绕到苍婪身后,笑着说:“阿婪,你先让我缓一缓好不好,自己弄真的太累了,是你想象不出来的那种累。”
苍婪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不就是自己弄自己嘛,有什么累的,又不用去迎合另一方,你就是故意的。”
玉璇玑挑起半边眉毛,莞尔一笑:“既然你说不累,那要不你自己试试,把你的尾巴尖,放进自己的”
“你坏!”苍婪又一次打断了玉璇玑的话,此刻她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粉,整张脸都热乎乎的,嘟囔着说:“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另一回事。”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苍婪淡粉色的耳垂和脸颊上,知道这条小龙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害羞了,便轻笑出声:“可是阿婪,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我还从来没见过你那里呢,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苍婪垂下眼睑,用余光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玉璇玑,察觉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后脑勺,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苍婪小声嘟囔着,说:“我们每次交尾的时候,我都会把那片鳞打开,吸收你的东西,怪你自己没发现,你现在想起来了,我不给你看了。”
玉璇玑一听,心里痒痒的,后悔自己当时没发现这个好东西,如今眼巴巴地求着苍婪打开,对方不愿意了。
想到这里,玉璇玑笑了笑,从身后抱着苍婪,两条手臂软软地环在她的脖颈上,依偎在她肩头,放软了声音,说:“阿婪,我们彼此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如今只是想看看,难道你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苍婪垂下眸子,脸颊热热的,总觉得脑子好像蒸发了,恨不得狠狠地答应玉璇玑的请求。
但是脑子再昏沉,苍婪也还是生生地按捺住了美色的诱惑,她摇摇头说:“不行,除非……除非你亲手再来一次,要不然我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