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汀兰又是一哆嗦,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虽然她们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跳,可还是头一次见到玉璇玑生这么大的气。
汀兰鼓起勇气问:“主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会不会是苍婪她……”
玉璇玑眼神淡淡的,目光落在那一串地址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去忙吧。”
岸芷忍不住问:“主人,有没有苍婪的下落啊,她究竟跑到哪去了?她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呢,该不会是被什么妖怪抓走了吧?”
这句话不说还好,岸芷一说完,汀兰就发现玉璇玑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脸色,渐渐变得越来越差,她赶紧推着汀兰转身就往外跑。
好不容易逃到了安全区域,汀兰小声说:“你猪脑子啊,没看见主人刚才脸色都变了吗?”
岸芷说:“其实吧,说句主人不爱听的话,我要是苍婪,当她把我绑起来的那一刻,我直接就跑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才走。”
两人的后背投下一层阴影,汀兰赞同地点了点头,余光往后一瞥,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此刻岸芷还在振振有词地说:“苍婪脾气是真好,要换做是我,早就离婚了”
汀兰的脸色惨白如纸,她咬牙切齿地用极小的声音提醒说:“你少说两句吧。”
岸芷根本没把汀兰的话说进去,继续说:“爱情就像是一只心甘情愿的囚鸟,哪怕被折断翅膀限制自由,都要追求那个人的爱,真是可悲啊,真是可怜啊”
“你说的不错。”玉璇玑勾起嘴角,目光紧盯着岸芷的后脑勺,只有嘴角是上扬的,而眼睛里却看不出丝毫的笑意:“继续说啊,我听着。”
岸芷被吓得哆嗦起来,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身后站着一只吃人的怪物,她被吓得两股战战,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玉璇玑走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岸芷差点被吓到眼泪都出来了,她转过头一脸哀怨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主人来了?”
汀兰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说什么?我没告诉你?”
两个人斗了一会儿嘴,汀兰坐在花园里,小声说:“我刚才偷偷地瞄了一眼主人的手机屏幕,发现苍婪那边还在刷着主人的卡。”
岸芷惊讶到差点站起来:“那这岂不是能查到苍婪的位置?主人也太可怕了,苍婪简直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啊,本以为逃掉了,谁知道被掌控得一清二楚。”
汀兰无奈扶额:“你小声点,要是让主人听到,罚你半年工资。”
岸芷天不怕地不怕地说:“罚就罚,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你不觉得苍婪很可怜吗?”
“当然可怜,也惨兮兮的。”汀兰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这是她和主人之间的羁绊,我们插不了话,再说了,你看主人像很着急的样子吗?万一两个人这是玩你追我逃的小游戏,我们两个太当真岂不是要变成小丑了。”
汀兰所言言之有理,岸芷放下心来,说:“你说得对,她俩是主角,我们只是这世界的两个普通NPC,要我们操什么心,还是洗洗睡吧。”
卧室里,玉璇玑坐在床上,打开电脑,看着里面所有能捕捉到苍婪身影的摄像头,其中一幕就是卧室里,苍婪趁着她感官封闭,掀开被子和睡衣,在她的小腹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似乎是在和肚子里的崽崽告别。
玉璇玑面无表情地将所有的监控全部看完,看完一遍又一遍,最后依依不舍地关掉了电脑。
卧室里苍婪所有的东西几乎都在,她的身份证和两个人之前办的结婚证被带走了,剩下的全都在家里放着。
苍婪的粉色兔子牙刷,奶黄色的小熊毛巾,还有她最喜欢化成原形后叼在嘴里爱不释口的棕色小熊玩偶,玩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