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白衣女鬼,和娘子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一时间愣住了,便没有来得及往上跑,被她抓着按在了水里,后来就失去了知觉,昏过去了。”
苏荼说:“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女鬼叫做障灵,她的职责就是在忘川水下随机抓住跳下来的鬼魂,变做她们生前最渴望看到或者是最害怕的东西,所以你才能看见璇玑的模样。”
苍婪还是觉得不对劲,倘若真是障灵所布下的陷阱,那为何眼前那个玉璇玑竟如此熟悉,熟悉到几乎没有破绽。她征战蛮荒多年,什么洪荒妖兽没有降服过,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一只普普通通的障灵所迷惑?
但是玉璇玑和苏荼两人的样子,苍婪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所想的猜疑藏起来,如今不说出来,似乎倒是好事一桩。
苍婪环顾四周的景象,发现这里古色古香,似乎是千年前古人所住的地方,但是转眼一看,墙壁上竟然放着一只电视机,画面忽闪忽现,倒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
苏荼说:“这是我的冥王殿,你掉进水里以后晕过去过,我便给璇玑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你的状况,东海那边的事情她还没有忙完,就直接赶了过来。”
苍婪紧紧地抓住玉璇玑的手,轻声说:“娘子,辛苦了,都是我不好,你在外面干活累得不行,我在后面给你拖后腿,娘子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玉璇玑说:“我哪里生你的气了?看到你没事儿,我高兴还来不及。阿婪,你喝了几口忘川水,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情?”
苍婪摇摇头:“没有,好像没有忘记,娘子不是说已经把我肚子里的水给逼出来了吗?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娘子我们回家吧。”
说罢,苍婪就要掀开被子站起来,却被玉璇玑慢慢地按了下去,说:“刚才你在忘川水中呆了一会儿,对于活人来说,忘川水会销蚀掉毛发和肌肤,我刚才给你查看了一下,发现尾巴上有些鳞片变软了,现在疼不疼?”
直到玉璇玑说出这番话,苍婪才发现自己的尾巴尖似乎有点疼,她轻轻地晃了晃尾巴,尾巴尖那个地方又疼又麻,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
紧接着,苍婪脸颊上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悄然滑落,她抚摸着自己千疮百孔的漂亮尾巴,钻进玉璇玑怀里哭诉说:“娘子,我的尾巴变得好丑,好疼好疼!”
玉璇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苍婪被忘川水侵蚀的尾巴尖,她知道这个地方的鳞片非常脆弱,又很敏感,所以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安慰说:“阿婪别哭,我给你好好揉揉,鳞片马上就长好了,我倒是觉得一点都不丑,你看,这片被烧坏的鳞片变成了爱心的形状呢。”
苍婪其实没有那么疼,她甚至只感觉到了酥酥麻麻的痛觉,就相当于用指甲在头皮上轻轻地摩挲似的,没有痛感,被玉璇玑用手揉了揉之后,尾巴尖尖上的热感刹那间传遍全身,弄得她整个人都脸红了。
瞧着两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卿卿我我,苏荼简直没眼看,她欲言又止,见两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她,也没有一个人把目光放在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身上,只好悻悻地走到门口,做出自己最后一番贡献帮她们两个把门关好。
苍婪见这个万恶的电灯泡终于离开了,直接用刚才软趴趴耷拉在床上的尾巴缠住玉璇玑的腰,精神抖擞地贴在她的胸前。她笑嘻嘻地把尾巴尖贴到玉璇玑的嘴唇上,眼巴巴地瞧着女人,可怜地说:“娘子亲亲我这里吧,这里好像被烈火焚烧过一样疼,想要娘子帮我含一含。”
玉璇玑知道她是故意的,也知道她现在尾巴根本就不疼,不过她还是顺从地张开了两片柔软淡红的唇瓣,轻轻地将那一截尾巴尖含在嘴里。
苍婪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东西直冲天灵盖,她紧紧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恨不得把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