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面的大好河山,笑道:“阿婪,好美呀!”
苍婪察觉到玉璇玑站了起来,便担忧道:“娘子坐下吧,风大,万一吹掉下去可就要摔成肉饼了。”
玉璇玑笑了笑,说道:“有你在,我不怕!”
苍婪闻言,乘着玉璇玑飞得更快更高了:“好吧,既然娘子喜欢,那我便乘着娘子飞更高。”
玉璇玑从未见过如此壮美的景象,这些年来她同苍婪游历过不少地方,却还是头一次站在万米高空俯瞰地面。
一时间,玉璇玑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景象,她惊讶地指着下面弧形的地平线:“阿婪你看,这竟然是圆的!”
苍婪笑道:“本就是圆的,古人常说天圆地方,我看应该反过来,叫天方地圆才对。”
玉璇玑被眼前之景惊讶到,两条腿不由得慢慢软了下来,她颤抖着双腿准备坐下,右脚突然麻了,整个人身子不稳,被风一吹,终于握不住龙角,从龙头上掉了下去。
苍婪惊恐万分,俯冲而下,朝着玉璇玑伸出龙爪,大喊道:“娘子!”
“娘子!”
苍婪猛地睁开眼睛,胸口起起伏伏,被吓得开始胡言乱语,她猛地抱住怀里的女人,哆嗦着嘴唇:“娘子!娘子掉下去了!我要去救娘子!”
玉璇玑和涂山白两人对视一眼,她伸手摸了摸苍婪的头,说:“毒已经解了,也没有发烧啊,怎么还胡言乱语起来了?”
涂山白冷冷地看了一眼苏醒过来就大呼小叫找娘子的苍婪,无奈扶额:“看来她中毒太深,已经没救了,埋了吧,分尸以后埋到地里,还能滋养滋养地里的小白菜呢。”
苍婪搂着玉璇玑的腰,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滑落到下巴上。她吸了吸鼻子,再一次睁开眼睛,见自己正躺在龙潭的卧房中,玉璇玑坐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床边站了一群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涂山白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说:“说是吃了发芽土豆中毒晕倒,我怎么觉得她是装的呢。昏迷着一边傻笑一边说胡话,还时不时地抱着你揩油,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亲你的嘴,幸好没亲上,要不然你也要被她的口水毒倒了。”
苍婪一把将涂山白的手拍走,嫌弃地甩甩手,说:“拿远点,只有娘子才能摸我额头。”
“……”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来瞧瞧这条白眼龙,是我先发现她吃发芽土豆被毒倒在地的,还是我先把你扶起来喂你吃解药的,也是我帮忙抬着你的腿把你放到床上的,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醒了连声谢谢都不说,早知道我就再给你一击!”
苍婪可怜巴巴地蜷缩在玉璇玑的怀中,一脸无辜地小声抽泣着:“娘子,她欺负我。”
说着,苍婪便朝着涂山白得意地笑了笑,还吐了吐舌头。
涂山白被气得半死,连忙招呼着所有的看客们出门:“都走都走,再不走等会儿你们几个也要被她诬告成嫌疑犯了,真是狗咬吕洞宾,快走快走!”
所有人都一溜烟儿跑出了卧房,只剩下苍婪和玉璇玑两人依偎在一起。苍婪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娘子,我方才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