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是啊,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比剜心剖腹还要痛。”
这边,涂山白端着两碗粥来到大殿,见里面没什么人,便好奇地嘟囔了一句:“人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
很快,涂山白走到书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嬉闹声,便敲了敲新装上去的门,说:“苍婪,璇玑,出来吃饭了。”
话音一落,苍婪猛地将门从里面打开,二话不说,抢过涂山白手里的两碗白粥,然后狠狠地把门关上。
一时之间,涂山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气得不得了:“给你们送早饭还不说声谢谢!真是没礼貌没规矩!”
砰的一声,苍婪又打开门,两只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盯着涂山白,说:“娘子在看书写字帖,给本王把声音放小点,仔细你的皮!”
涂山白看着嘴唇肿胀嫣红,衣衫不整领口大开,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汗的苍婪,狠狠地掐了一下人中,气急败坏地说:“你跟我说你们这样是在看书写字?你们的书房里该不会放了一张床吧?”
苍婪眨眨眼睛,一脸自豪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娘子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大床呀?我们写完字就喜欢去床上好好放松放松,活动活动筋骨呢。”
“……”
涂山白简直被这厮的没脸没皮震惊到了,很快,她又看见苍婪用手摸了摸左边耳垂,故意露出那一枚圆润透亮的小红珠,她果然上当了,问:“你耳朵上戴的是什么?”
苍婪好不容易碰到有人问她耳朵上戴了什么,直接抓着涂山白的袖子,仔仔细细地介绍说:“你说这枚耳钉啊,其实它可不是一枚简简单单的耳钉,而是满含着我娘子无穷无尽的爱意,既然来都来了,我好好跟你说”
玉璇玑在床上躺着,两条腿几乎合不拢,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一软又重新跪了下去,趴在床上累得气喘吁吁,不想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苍婪和别人说话的声音,玉璇玑拖着身体挪到床边,只听见苍婪滔滔不绝的声音,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涂山白站在门口,被苍婪用捆仙索绑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像一只跳僵一样一头撞死在墙上。
苍婪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准备继续往后说:“其实不管是耳钉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只要是娘子送给我的,我都喜欢,对啦,你家秀秀送你东西吗?”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最终倒在地上求饶,说:“你跟我说了半个时辰和娘子的恩爱趣事,我来又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的耳朵了,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以后我再也不来你家打扰你们了!”
话音一落,玉璇玑站在苍婪背后,她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指尖落在涂山白身上的捆仙索上,这些捆仙索像是活了一样顺着玉璇玑的手指缠在她的手腕上。
玉璇玑说:“阿婪,涂山来这里是与我有约,你怎么能把人绑起来呢?”
苍婪低垂着脑袋,躲在玉璇玑身后,委屈巴巴地说:“娘子,她方才问我耳朵上这只耳钉是怎么来的,我就和她说了来历,谁料她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还想动手打人,我一时情急就把她捆起来了,决定小施惩戒一会儿,让她听听我和娘子恩爱的故事,难道不好吗?”
涂山白怒火中烧:“你们谈你们的恋爱,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要听你这些私房事啊,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眼看着一龙一狐又要打起来,玉璇玑拦在两人中间,岔开话题:“对了涂山,秀秀今天来了吗?”
涂山白点头:“来了,正在厨房喝粥呢,她的身体前些日子被暴雨淋湿了,有点破损,两条腿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我想请你帮她重新换一副身躯,最好是结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