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把我放在心尖上,定不会说做这种事情会感到腻,你说,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玉璇玑又是一阵摇头,可苍婪却又说:“你这是欲盖弥彰,不用再说了,那个人究竟是谁,她有我漂亮么?有我会吸吗?还是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

苍婪越说,心中这个未知的情敌就越猖狂,恨不得把脑子拆出来好好清洗一番,将这个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假想敌抓出来五马分尸。

玉璇玑捧着苍婪的脸颊,笃定道:“阿婪,你信我,这辈子我从未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苍婪听见这番话脸色变得和缓了不少,不过却还是扭捏地说:“我听涂山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不信,你长得这么好看,在我之前肯定有不少人觊觎你。”

玉璇玑笑着说:“真没有。”

苍婪自顾自地说:“不过你若是真的有我也认了,谁让娘子你这么漂亮。倘若真的有,你告诉我她是谁,我要和她决斗,拼个你死我活,只有最强者才能拥有娘子,否则我不甘心。”

玉璇玑愣了一瞬,看着苍婪如此认真的模样,忍俊不禁地说:“阿婪,你不要这样嘛,我真的”

苍婪垂下脑袋,呢喃说:“若是娘子也倾心于那人,我就算是斗过了又怎样,我……我……”

玉璇玑见苍婪结结巴巴的,便好奇地问:“你要如何?”

苍婪闷闷不乐,憋了一肚子的酸醋,不情不愿地说:“那她只能做小的,我必须要做大的,否则我就吃了她。”

“……”

玉璇玑从未听过有人说出如此慷慨的话,这个人竟然还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的苍婪,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试探着说:“那若是真的有”

“什么!”苍婪睁大眼睛,惊到合不拢嘴:“你真的有?”

玉璇玑摇头摇得脑子似乎都在晃荡着,她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说罢,玉璇玑伸出手指戳了戳苍婪的太阳穴,无奈地说:“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我若是不喜欢你心里藏了别人,我为何要同你做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我又为何想着要与你诞育子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

苍婪听得一愣一愣的,生锈了的大脑终于轱轱辘辘地开始转动,她整个人也豁然开朗起来:“娘子!”

玉璇玑依偎在苍婪的怀中,轻声呢喃道:“阿婪,你听我说,无论前尘如何,你始终要记住一件事,我心悦你,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做任何对你无益的事情。”

苍婪眨眨眼睛,听着这番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垂头丧气地懊恼着说:“娘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信你了,这次的事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这不怪你。”玉璇玑抚摸着苍婪的下巴,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笑道:“夫妻之间总会有矛盾,我们讲开了就好,以后若是有疑心之事切不可憋在肚子里,否则时间长了会酿成大错的。”

隔壁卧房,涂山白在床上躺着,侧耳倾听着隔壁偏房的动静,却不料今夜出奇的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沈秀看着偷听的涂山白,笑着问:“你在听什么呢?”

涂山白回过头莞尔一笑:“也没什么,平日里隔壁那两个祖宗总是摇床摇到深夜才就寝,往耳朵里塞棉花都没用,今夜怎么如此安静,该不会是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