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倒在苍婪的怀中,皱眉不语。

苍婪见状将她打横抱起,将玉璇玑放在床上,焦急地问:“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方才那只花妖对你做了什么,你不可以瞒着我,把什么事情都咽进肚子里。”

玉璇玑摇摇头:“我也不知为何,手脚发软身子无力,大概是花粉闻多了。”

涂山白随手把这只死去的妖物往门外一丢,放了把火将它烧成灰烬,顺着玉璇玑的话说:“这只花妖的花粉有迷惑人心之力,我和秀秀这两天也觉得做事有些力不从心,一定就是它在搞鬼。”

花妖已除,涂山白和沈秀两人关上房门离开,走之前,涂山白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房门紧闭,苍婪坐在玉璇玑身边,准备咬破舌尖喂她喝血,却被玉璇玑阻止了:“阿婪,只是头有些晕,就不必浪费你的精血了。”

苍婪攥着玉璇玑的一根手指,在虎口处捏了捏,说:“给娘子喝血又怎会是浪费呢?”

玉璇玑无奈一笑:“瞧你这话,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花粉罢了,我身子好着呢。”

苍婪不太高兴了,说:“你平日里就弱不禁风,跟林黛玉似的,我都怕打个喷嚏就把你吹走了。”

玉璇玑轻笑出声来:“说的倒也不错,你化作原形,稍微打个喷嚏便是狂风猎猎,可不是要把我吹跑了。”

苍婪实在是生气了,便小施惩戒地抓住玉璇玑的手腕,在她的虎口处撕咬了一番,嘟囔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娘子若是真的身体抱恙,可不就是为妻的不是了。”

玉璇玑听到这番话后愣了一瞬,过了片刻又恢复了唇角的笑意:“能开玩笑就说明我还好好的,倘若真的身体不舒服,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了。”

夜色凝重,屋内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这只死去的蔷薇花妖留下来的。

苍婪打开门窗通风,一边开窗一边嘟囔着:“这只臭妖怪,以后蔷薇花就是我最讨厌的花了,不对,所有的花我都讨厌。”

玉璇玑坐在床上,窗户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冰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她不由得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苍婪一扭头就看见玉璇玑蜷缩进被褥当中,便莞尔一笑,脱去外衣钻进被窝里,将玉璇玑整个人满满当当抱了个满怀。

苍婪深吸一口气,玉璇玑身上香香的,似百花清香,又像熟透的果子一样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忍不住让人想咬一口。

玉璇玑心中正想着事情,却不料一阵轻微的刺痛袭来,她垂眸一看,苍婪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被子里,趴在她的身上。

一只手抚摸着苍婪的后颈,在那块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捏了捏,玉璇玑挺起上半身,呢喃道:“左边也要。”

隔着一条薄被,玉璇玑的耳畔响起断断续续的滋滋声,她夹紧双腿,却被苍婪从中间轻而易举地撑开。

玉璇玑没法动,两只手搭在被子外面胡乱摸索,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手伸进被褥当中,手指插.进苍婪的发缝中,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

苍婪被闷的脸上一团红晕,她舔舔湿润的嘴唇,回味似的咂咂嘴:“娘子好甜。”

玉璇玑抄起身后的枕头就要打,苍婪却把脸抬得高高的,笑嘻嘻地说:“娘子打吧,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也要说娘子是最甜的,比我吃的果子蜂蜜都要甜。”

看着苍婪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玉璇玑无奈地又把枕头丢回去。方才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谁知道竟然还死皮赖脸地直接把脸伸过来了。

玉璇玑别无他法,只好把苍婪从被子里拽出来,把人丢到一边去,自顾自地扭过头。

苍婪一看,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