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似乎是被景平哥扶进了卫生间。
因为射不出来而晕倒,这种事说出来也没人信,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景平,却不想竟然被那人抓了个现行。景平还温和地冲他笑了笑,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降谷零的脸顿时就红了,连忙低头收回了视线。
“你怎么了?”松田见零突然垂下头,奇怪地问道。
“没事……”降谷零摆摆手,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了,好想回到几个小时前把自己暴打一顿,“萩原和伊达他们呢?”
“他们去居酒屋了。今天好多同学都要去居酒屋喝酒,去晚了可就抢不到位置了。”
这是他们一周前便规划好的,诸伏景光看了一眼走在身后的哥哥问道:“哥,你要一起去吗?”
景平奇怪地看了一眼弟弟,点点头:“当然,要不你和零都醉了谁送你们回来?”
话虽这么说,可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喝趴下的竟然是景平。
松田傻眼地看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承受着降谷零地数落。
诸伏景光则扶着有些发晕的脑袋头疼地看着自家二哥。
平时到还好,这家伙一旦喝醉了,很难搞定啊。
得趁他发酒疯之前将他带回家。
只是他们五个都已经喝了酒,要是开车被交警逮到了,恐怕要被鬼塚教官当做毕业就失业的典范教育后辈们了。
这边,松田耷拉着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差啊。我就是往他水里倒了一点点酒而已。”他拿手比了比说道,“谁知道他刚喝完就倒了。”
他也是看这个家伙突然有些闷闷不乐的,这才想让他喝酒消愁嘛。
“算了,零,我们今天就先打车回去吧?车就在这放一晚,明天再来拿。”
“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