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当下之际,还是想办法活命才行。
面对还有一个月的寿命,他细数了一下目前的可攻略对象后竟然悲剧的发现眼前这只妖怪竟然是最优选项!
他回头看了眼鲤伴。
由于刚才的演示,此时鲤伴已经不是人类模样,那斜着支出去的棕色头发扎眼的很。
与奴良滑瓢的野蛮生长不同,他剩下的一撮被发带系着紧贴着脖子垂在腰间,看上去多了几分精致优雅。
真不知道他们两的父母是怎么把一对兄弟教养的如此截然不同的来自还没理清奴良家关系图的景平感言。
不过现在不是有闲情乱想的时候。
刚才这房间的动静不小,这个妖怪明显是这里的头头,想必他的手下应该也在附近,要是催眠途中被这些妖怪发现了,他可没把握能安然逃走。
不过,若是这妖主动……
想必手下他的手下应该不会那么没眼力见吧?
想到这,诸伏景平眯了眯眼睛:“奴良鲤伴。”
“是……”
“你将忘记我们之前进屋的对话。刚才你只是把诸伏景平送回了房间便离开了。”
“是……我将忘记进屋之后的对话……我将诸伏景平送回房间就离开了……”
“今晚,你会避开手下来到诸伏景平的房里,你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必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是……今晚……我会……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现在自己走出去,当你关上房门的时候,你就会醒来。你会忘记被我催眠的事,你只是发了会儿呆,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奴良鲤伴令行禁止,转身冲着门口走去。
即便是被催眠着,依旧维持着贵族的仪态。
“等等。”景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开口道。
此言一出,奴良鲤伴立刻停了下来。
“走过来,吻我。”
他坐回床边,悠哉地看着奴良鲤伴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慢慢吞吞地走到自己身前,缓缓蹲下身,脸直直地凑了过来。
与刚才的剑拔弩张不同,此时完全掌握着主动权的景平毫不费力便得到了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大妖的吻。
说是吻,但用贴这个词来形容更加准确。
明明在树林里还和自己比拼吻技来着……
景平想着伸手按住对方的后颈张嘴咬了上去。
被催眠的鲤伴对景平的攻击自然是毫无抵抗力的,牙关处被景平的舌头轻轻一顶便顺从地张开将其迎了进去。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啧啧水声。
景平用舌尖玩闹一般的将鲤伴的舌头勾出又顶回去,看着鲤伴予取予求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之前并不是催眠能力失效,而是自己受伤太重了。
“呼吸……”他放在鲤伴颈后的手暧昧地向下摸上了对方的背脊,“清醒时那么大威风,怎么现在连换气都不会了?”
他舔了舔鲤伴从眼角渗出的眼泪,看着他的眼底在自己的舔舐下留下了一抹红痕,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
“诸伏警官!你没事吧?”门外的陆生见敲了三下都没人应,心中一急便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他本以为会看见诸伏警官被父亲打倒在地的画面,却不想,看到的竟然是诸伏警官被父亲压在床上的样子。
“诸……诸伏警官!”他急忙跑上前,也顾不得老爸事后会不会揍他,用力将压在诸伏景平身上的人推到了一边。
“我……我没事……”诸伏景平一脸强装镇定的样子,假装无意的擦掉了嘴唇上的水渍,“奴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