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我一次住院你要给我安排几个受?
大概就是1.2.3.4.5.6个吧,啊哈哈哈哈
景平:我似乎遇到了一个拔X无情的受
医生说完这句话之后便闭上了嘴,无论之后景平如何折腾,他都没有再说什么,反而完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景平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即便景平心中有诸多疑问,但身下这人无疑是很得他心的床伴。
更重要的是,此人并不是攻略者,这让他一边因为看不透他的情绪而烦躁,一边又有种放纵后的舒爽感。
医生的身体素质很强,高强度的情事让他全身汗津津的,然而每当景平想要抽身离开时,他却还有力气用腿勾住景平的腰肢将他拉回来。
“继续。”他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不堪。
景平看着对方有些散开的眼瞳,心知这人早已到了极限。
明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不停挽留着景平,仿佛一头发情期到的野兽。
这人……是几百年没有做爱了吗?
景平心里忍不住吐槽道。
他看着医生高高挺立却再也流不出汁水的肉柱,苦恼地想,自家弟弟体力已经算是好的,可是射个两三次便已经又哭又闹地求饶了。
这人虽然看着比弟弟体力强一些,但作为人类,再这样下去,恐怕下午前来探视的同事就会在他的病床上发现一具衣衫不整的尸体了。
“嗯?累了吗?”偏偏躺下的人说得每一句话似乎都在挑衅他。
景平抬头瞪了眼不知疲倦的某人,伸手抓住他勾着自己的大腿,用力掰开。
医生眯着眼笑了笑,刚想说什么,突然神情一凝,他的眼睛微微转向墙上的钟,遗憾地叹了口气:“啊……有人找我了。”
说罢修长的腿微微用力便挣开了景平的控制。
他慢慢撑起身子,挪动着臀部向后撤。
在肉棒推出后穴的瞬间,涌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瞬间沁入了床单之中。
“抱歉,这次没让你尽兴。下次补给你。”他走下床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眼镜戴上。
瞬间又回到了一开始所见的那般温和守礼,仿佛刚才餍足又虚弱地躺在床上的人不是他一般。
景平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人一举一动似乎都遵循着古代礼仪,身上甚至还有着沉木的香气,回味悠远。
若只看上半身,医生也确实如一名矜持的贵族一般,只是下半身,混浊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这样出门,绝对会被人发现的吧?
景平起身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医生,强硬地将他拽进了卫生间,伸手打开了淋浴:“就算有什么急事,也应该清理一下吧?”
“清理?”升腾起热气瞬间在眼镜上凝结成了水珠。
透过镜片,医生只能看到眼前的黑影将自己完全遮住。
一只手穿过他的腋窝将他架住,耳边,景平的声音轻轻说道:“站稳。”
还没等医生理解他的含义,便感觉两根手指突兀的刺入后穴,缓缓地分开早已无法完全闭合地肉壁。
他是还想继续吗?
医生偏过头,看着景平白皙地耳朵,心中比较起了利害。
可是他确实出来的太久了。再晚点就会有人发现他离开静灵庭了。
他抬起双手撑着景平的肩膀想要将其推开,却在真的肌肤相处时流连忘返。
“别闹。”景平打下了在他肩上来回摸索的手,“既然还有事,就不要再勾引我。”
茫茫雾气之中,他看不清医生的表情。
只是瞪了一眼便继续他的清理大业。
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