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余光便看见自己被抓红了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形势不明的情况下,景平只能表现出茫然的状态。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嗯?”伏黑甚尔慢慢撑起身子,露出前胸被景平咬出的牙印,“我也没想到警官先生不仅酒量差,酒品也差。”

他的肌肉隆起,饱满的胸肌将皮肤上的牙印撑起,几乎是怼在了行凶者眼前。

“你,该不会要和我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伏黑语带威胁地看着他。

记得……什么?

景平喉结微动,想到之前和萩原发生关系时,自己也是在醉酒状态,也是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有些怀疑自己醉酒后该不会真的喜欢拉着人做爱吧?

这酒是春药吗?

但是,与萩原研二不同,以伏黑甚尔的武力值,自己怎么也无法强迫对方的吧?

他的脑子在飞速转动,看在伏黑甚尔眼里则是警官先生直接宕机了。

那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伏黑甚尔很满意现在的情况。翻身扑倒了景平,将他压在柔软的床上。

天旋地转下,景平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双手双脚都被压制着,无法动作。

“你要做什么?”

看着对方苍白的脸,伏黑甚尔伸手用力捏了捏,直到那脸变回了红色这才重新道:“一亿日元。”

“?”

“和我上床的价格。”看着满脸问号的景平,伏黑甚尔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我说过,我可是很贵的,但你非要扒我衣服。”

他挺了挺胸前还没消肿的乳粒说道:“这里也被你弄得又疼又痒,你还真是粗鲁啊。”

你能不能看看现在的力量差再说这种话!

景平眼睛瞪得老大,他动了动被牢牢压住的肩膀,挑眉看着伏黑甚尔,眼里全是“我这样怎么可能强迫你?”的话语。

“不要这么看着我,只要钱到位,对于客人我可是很好说话的。”伏黑甚尔伸手握住了诸伏景平的分身,从柱身一路向下,勾住底部的囊袋来回拨弄。

“嗯……哈……”景平皱眉轻喘了一下,随后脸立刻黑了下来。

他让灵气运行到手臂上,用力将伏黑甚尔推开,随后从床上一跃而下,转身就想离开,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散落一地的碎布昭示着昨晚强烈的情事。

“你要就这么出去?”被推到一边的伏黑甚尔也不生气,他没有咒力,无法看到此时景平周身泛起的蓝色的灵力,但他身体上的汗毛仿佛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立了起来,“要是被外面的客人看到了,那些小姐、女士可要吓得尖叫了。”

他满意地看着警官先生脸色铁青地走回他身边,白皙的皮肤上被他印下的红痕是那么淫靡又美丽,他舔舔唇,趁对方不注意一把将他拉回床上,按住对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景平不满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在对方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时,张嘴重重地咬了上去,腿也顺势向上踢那力道仿佛要让人断子绝孙,在对方让开的一瞬间,手臂用力,将对方按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甚尔伸出舌头将唇边地血迹舔干,强大的恢复力已经让那个伤口愈合了,“毕竟我只是好心的把你救回来而已,非要说的话,明明是警官先生想要跟着我吧?”

景平听后沉默,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敏锐,他确实就是为了找到五条悟和天内理子才会一直赖在牛郎店里。

“不过,现在警官先生可是欠我一亿两千日元了,你打算用什么还?”伏黑甚尔说着,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