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便要做母亲了,所有的重担都落下来,她一刻钟之前还是无忧无虑的竹侯独女,此时却得知自己即将会成为母亲,还要嫁给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清夭便抱着头失声哭起来。
梁严哪里知道这小丫头还真是孩子心性,但是也不能怪她。
难怪当时竹侯提了一堆的条件要求,他一一应下后,竹老夫人仍是一脸忧愁不悦。
“夭夭,别哭了,毕竟只有一次,也未必会怀孩子的。是我不好,不应该说那话。不哭了,好不好。”
“我,呜呜你,你也说,未必,那,那万一怀上了!”清夭抬起头,冒着鼻涕泡,一脸的泪,梁严蹲下用手帕将她的眼泪、鼻涕擦了擦。
“反正你都是要嫁给我的,怀上就生下来。知你年纪尚小,便由我亲自来带,不会扰到你的。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信!现在说的话都能开出花来,以后便是另一副模样了!”他这是在套她话了。
“哎,我到底有何处让你不满?”梁严将她抱坐在小塌上。
“你,你婚前都能被下药,被他人夺了身子,连自己身子都守不住的男人,我日后不放心!”清夭哭的断断续续,胡搅蛮缠起来,好像忘了那个夺他身子的罪魁祸首便是她。
“仅此一次,我以后不会再和他人喝酒。我那天去,其实是去找人的。不曾想事情没办好,反而失了身子。”
“那你去找谁的?”清夭倒是没好气的质问上。
“苏行首,她要等的人,半月之内便会去寻他,那人让我先去给苏行首带话。所以,我才会去那处。”梁严看着她这有些醋的模样,心中开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