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梁严围抱的死死的,她挣扎了半天,梁严丝毫未动。她扭头看着他痴睡的样子,手摸到他胸口,掐了一把。
“嘶啊……”
梁严本在美美做梦,梦中突然被一条蛇咬了胸口,他硬是给疼醒了。
“怎,怎么了?夭夭。”他揉了揉眼睛。
“松开点,抱得太紧了。我不大舒服,我要去如厕……”
他此时手还紧紧抱着她,清夭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哦,好好好……”
清夭扶着腰起身,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眼前闪过一抹红,她愣住了,血?!月事来了!
他嗅到一丝铁锈血腥味,猛地睁开眼睛,看见清夭坐起来愣愣的看着自己下体,他心中一紧,不会是昨晚将她伤着了吧?!他一下子坐起来,看见她雪白的亵裤之间那刺目的红,整个人慌了起来,被子一掀开,急忙下床,鞋子也不穿了,就往门外跑。
“我去给你叫郎中,你等我,等我!”
“别去,回来,回来……”
“什么!?你都流血了,这还不得请郎中!”
“回来,我没事,只是月事来了……”
“月事,月事……月事!?”
赤脚跑到门口的梁严,将门关上后,又赤脚跑到床边,将她一把子横抱起。
“你干嘛?”
“抱你去木马子上,你,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