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给你烧水,我们洗洗?”梁严起身穿衣,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呢……”清夭看着他裤裆鼓起的一团,声音越说越小。
“哦?看来夭夭还是不太累啊?”梁严故作又要脱衣的样子,脸上挂着邪气的坏笑。
“你还是去烧水吧。”清夭立马如同乌龟缩进壳里一样缩进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哈哈,好,等着,马上就来。”这小娘子吓吓就听话了。
他走到浴盆旁,先用冷水浇了浇自己,好让硬挺的那个东西赶紧软下去。梁严低头看着刚长出来的耻毛,又黑又硬,自己大腿都被磨红了,更别提清夭那跟豆腐一样嫩的小屄了,那不得被磨出血来。正是因为如此,他想着换个法子取悦清夭。
能苦了自己和鸡巴,但是不能苦了未来的妻子。
二人沐浴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那伙人果真去梁府后门,将有胡四安手指印的欠条带了过去。留钰见后,收回了欠条,将银子给了他们。
“今日之后,那东西再欠多少钱,都别来不相干的人跟前要债,找不到胡四安是你们赌坊的事。”留钰再三告知。
那伙人拿到了钱,满嘴好话应承着离开了。
他们回到赌坊,便将银子给了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