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对我也好………大方!舍得花钱……家里又有疼爱他的母亲……呜呜……要是我爹娘……也还在就好了………”
“呜呜……我好想他们……他找到了他的父亲,可是…可是……我的爹娘真的找不到了……呜呜……”
清夭随便揉搓着眼睛,梁严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来了一盆温水,提她擦了擦脸。
“不哭…不哭,啊,不哭我爹娘就是你爹娘……”梁严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双亲早逝,所以那天她劝他留下来陪他父亲,很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那么这一切就说的通了,宋冬为什么半夜听见她在哭,她第二天为什么上街让宋冬别跟着,因为她去了寺观,若是宋冬跟着就等于他也知道了。所以才有后来那小白脸相救一事……
那么,她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了……
当梁严心中问出疑惑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因为现下事情太多,他父亲的失忆症还没治好,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拖累他…影响他…
“不一样的!你爹娘是你爹娘……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清夭醉的稀里糊涂的,哭的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往梁严身上擦,他倒也无所谓。
“夭夭乖啊,乖…等事情结束我陪你回家祭祀可好……夭夭不哭,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清夭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鼻涕泡哭出好几个来,梁严只能帮她擦干净,又抹了些香膏在眼角和人中上。
等她情绪稳定些,梁严也不敢将她一人留在屋里,用被子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抱着她去走到前院摇铃铛叫人送醒酒汤。
醒酒汤煮好送过来,梁严抱着她,哄小孩似哄着她喝,最后实在没有法子,嘴对嘴喂她喝。
0222 194 书信
收拾完之后,他在房中找到了清夭穿的亵裤,笑着颠了颠亵裤走去了净房。
到了半夜,清夭又嚷嚷着说要要去净房,梁严只好又抱着她给她把尿。
清夭迷迷糊糊醒来,觉得头有些痛,她回想着最晚都做了什么事,转身一看,哎,梁严不见踪影,伸手一摸,好像刚离开不久,被窝还是暖和的。
门声响动,梁严笑嘻嘻端着吃食走进来,用脚将门关上。
“醒了?夭夭。”
清夭疑惑的很,怎么过了一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昨天晚上还在莫名其妙的耍脾气呢,这会儿子倒是殷勤起来了。
“来,我给你端到床上来吃,等等,我搬个小桌子过来。”他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我还没漱口洗脸呢…….”清夭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别急,别下床,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梁严将一盆温水端过来给她用,还有漱口的水。
清夭只好接过来,漱口的时候还目不转睛看着他,看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来,擦擦嘴。”
“你……不生气了?”清夭侧头问道。
“生什么气?哦,你说昨夜啊!”梁严放下替她擦嘴的布,扑通一声跪下,地板都震了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动不动就耍小性子。”
清夭吓了一跳,这是搞的哪出?!
“你先起来,起来。”清夭伸手去扶他。
梁严握住她的手将脸靠在上头,好香啊,不是,现在最主要的是道歉,梁严啊梁严,你这没出息的,想什么呢。
“我不,我跪着说。”
“那你就跪着吧。”既然他要跪,清夭也不劝了,该跪,谁让他动不动耍小性子,作来作去的。
梁严脑袋上恨不得冒两个问号,这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算了,他应得的,跪着吧。
“好好好,我跪着跪着,你先吃,我特地让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