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正使出浑身解数自荐枕席,衣襟落肩,雪肤泛红。

挂脖的金丝系带不堪摧折,稍稍一扯,就会连带着兜衣堆叠至腰间。

可年轻的帝王就那么坐在床边,轩举高彻,令人仰止,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