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只觉气血上涌,今天可算是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倒打一耙了。
她瞬间开启了炸毛模式,面色不愉道:“你这说的就不对了,之前你家孩子大半夜拍球玩,在家里开小汽车,时不时把东西往地上扔,这些事数不胜数,我也没说什么吧,我还没睡过一个好觉呢,你赔得起吗?”
时珍越说越起劲,“哟,你现在觉得吵了,可惜楼房都这样,有本事你去住别墅啊。”
说完,时珍双手叉腰,仰着头挑衅地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人,毫无畏惧。
男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他突然扬起了手。
“你……”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突然伸出的手握住了手腕,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时珍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被放倒的,只看到了模糊的残影。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水泥地上握着手腕直叫了,嘴里还喊着:“我要报警,我要告你打人!我要把你们都送进监狱!”
谢谦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般出现在了楼梯口,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叫嚣的男人。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讥讽地勾了下嘴角,“哦?报警?”
“报警可真是个好办法,但你不会以为耍耍嘴皮子警察就会定罪吧?你信不信就算我把你打成猪头,也一点事都不会有。”
“你大可以报警,然后看看最后进监狱的是谁。”
谢谦身上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魔力,他说出口的话就算再离谱都不会有人怀疑。
男人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恶狠狠地看了谢谦一眼。
似乎是看出了谢谦不好惹,他拍拍屁股灰头土脸地上楼了。
从始至终再也没敢多说一个字。
时珍已经惊呆了,这不是纯纯的欺软怕硬吗!
“没受伤吧?”谢谦快步走上了楼,拉起时珍的手粗略检查了一遍。
确定认了时珍没受伤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醒得早,起床之后做了个大扫除,然后就拿着时珍的手机去修理了。
果然如他所料,手机店和修理店都修不好,他把手机卡拔了出来,自作主张将手机邮回了疏林修理。
谢家拥有全国数一数二的科研团队,碎成渣的手机都能救活,时珍的手机就更不用说了。
考虑到时珍没有手机不方便,他又自作主张给她买了一个新手机。
最新款,比月月的还要新。
买完手机他又去安保公司视察了一番,不为别的,就因为昨天跟时珍打牌的那三个人,哪个跟“长相好看”四个字沾边?
他找代理人管理公司可不是为了养一些不听话的白眼狼,他是幕后老板但是这不意味着他的话就可以不听了。
可到了公司谢谦就发现他误会了,那三个已经是最能看得过去的了,剩下的也不是丑而是个顶个的壮,一个能有时珍两个那么大。
谢谦询问了一下公司近况又开了个小会就回来,谁知道刚上楼就看到个男的站在门口要打人。
这能忍吗?
必然不能啊。
谢小爷果断出手,把人撂倒了,回到谢家之后他倒是很少亲自出手了,这次刚好试试身手。
还不错,没退步。
“吓傻了?”谢谦抬手在目光带着的时珍眼前晃了晃,“先进屋,别着凉了。”
时珍呆愣愣地被谢谦拉进了屋。
她不是吓着了,也不是被谢谦的身手惊到了,而是突然有灵感了。
她为啥要执着于一个既定的、符合大众印象的形象呢?
也不一定非要惨烈的结束才叫人惋惜,或许互相猜疑、爱意减退后两人将就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