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看到你那样做,我很心疼你,”她转身抱住谢谦,“我真的很感动。”
听到时珍提这事,谢谦还挺不好意思的。
他当时真是情绪上来了,就怕被棒打鸳鸯,以至于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跪下了。
不过……要是因为这一跪,让时珍更爱他,更离不开他……
那跪这一下倒也挺值的。
谢谦摸了摸鼻子,有些开心又臭屁地说:“没事,这都是老公应该做的。”
时父时母来得突然,算是直接杀了时珍一个措手不及。
过了一晚上,时珍突然想开了。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如就在疏林好好玩玩。
这想法谢谦也十分赞同,他主动请缨安排了一长串的游玩路线,并承诺要亲自带岳父岳母体验疏林的风水人情。
时珍也希望父母可以多跟谢谦相处相处,于是欣然接受了谢谦的提议。
四个人从城郊的山庄,到市区的科技中心,再到城西的老戏楼,全都逛了个遍。
等到终于把疏林逛完,已经是两个礼拜后的事了。
时大国和徐萍也收到了复工的消息,准备第二天就回晓山。
他们离开的前一晚,时珍把晓山别墅的地址和密码给了徐萍。
她没说那是谢谦很久之前给她买的,只说是这几天谢谦特意叫人置办来给他们住的。
房子买都买了,再转手难免会贬值。
徐萍二人再三感谢,终究是收下了。
那辆二手车谢谦自作主张留在了疏林,重新在晓山买了辆大G给时大国上班开。
临登机前,时大国神秘兮兮地把谢谦叫到了一边。
“爸,怎么了,啥事不能当着珍珍的面说?”
相处了将近半个月,谢谦跟时大国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说话自然也放松了下来。
时大国拎着时珍刚塞给他的一箱上好毛尖,掂了掂说:“之前珍珍拎回家拿酒也是你买的吧?”
“爸,这你都猜到了?”
“我上哪猜不着?”时大国笑嘻嘻地指了指时珍,说:“她拎回来那东西,一看就不是自己买的,她毕业之后没怎么工作,身上根本没什么钱,咋可能送我那么贵的酒。”
“还是爸慧眼识珠,”谢谦竖起大拇指,捧着时大国说:“那酒喝着可还习惯?”
“不瞒你说,那就从拿到家里我就没舍得喝。”
此言一出,两人都笑了。
“还有一件事,”时大国拍了拍谢谦的手,“这回我不是第一次见你吧?”
谢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这回”不是第一次见?
“你这孩子自己做过啥都忘了?”时大国一脸神秘,笑道:“我不跟你打哑谜了,在晓山那时候,我跟人在餐厅吃饭。”
“吃了一半,突然来了个‘熊瞎子’一屁股坐我对面了,”时大国含笑问,“那人是你吧?”
谢谦记忆回笼,那可不就是他鸟么悄去偷听那次?
“是……是我,”谢谦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了几声,“爸,你咋知道是我呢?”
“我这是火眼金睛,神着呢,”时大国说,“我还知道一开始是你要见我,然后不知道咋的就换了个壮汉来。”
“警察局那事,也是你托人办的吧?”
“是我,”谢谦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道:“就是我托那壮汉办的。”
“那事谢谢你,”时大国收起笑容,“别的我就不说了,时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亲人朋友,全靠你关心她了。”
“应该的。”谢谦回道。
这本来就是他应该的,应该爱时珍,关心时珍,应该变着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