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侧头哼了一声,在谢谦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嘴角。
这是完完全全的**!
可偏偏时珍就吃这一套,前段时间蓝阿姨送了她一块大克重的黑欧泊,她已经想到做成什么让谢谦戴了。
那块黑欧泊整体是蓝绿色调的,在光线下仿若闪着极光。
她要做成腰链,让谢谦戴在腰上。
到时候只需要开一盏夜灯,谢谦每动一下就有一片极光跟着震动。
“还得连续一个月,每天都给我做夜宵。”时珍抱着胳膊,昂着脑袋说。
并非几句花言巧语她就原谅谢谦了,只是怎么告诉父母自己有男朋友了这事,也一直困扰着她。
时大国和徐萍都是很踏实保守的人,他们大概会觉得谢谦不靠谱。
大概就是那种有钱人看上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姑娘,等小姑娘花期一过就立刻抛弃的那种不靠谱。
时珍一直没想到该怎么介绍谢谦给父母认识,现在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倒也不算是坏事。
“好,你想吃什么每天早上发给我,我让人准备食材晚上给你做。”谢谦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今天想吃鸡公煲,在里面加方便的那种。”
时珍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提到吃就更没脾气了。
为了见岳父岳母,谢谦换了一套修身的黑白经典西装。
他人本就壮实,穿上修身西装后颇有西装暴徒的感觉。
时珍笑嘻嘻地凑过去,隔着白衬衫握住了谢谦的腰,“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谢谦痒着嗓子说。
时珍的手太软太热,那股温热贴在他腰间,钩子一样扰人心神。
“想看我戴什么?”谢谦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贴着时珍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胸链?还是项圈?还是腿环?”
光听谢谦说,时珍都感觉心里一阵兴奋。
她抵在谢谦胸口低笑,刚想说都不是,就听门口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那是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两人保持相拥的姿势呆在了原地。
为了表示重视,客厅的大门是敞开的。
那么也就是说……
谢谦二人机械地转头看向门口,只见时大国和徐萍同样僵在了玄关处。
一旁是瞪大了眼睛,极力憋笑的卫临。
时珍的脸登时变得比熟虾还红,她咬着嘴唇,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好尴尬”。
“叔叔阿姨。”谢谦率先反应过来,松开抱着时珍的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迎着笑脸走到玄关,先是嘱咐卫临离开,然后接过二老手里的东西,笑着说:“叔叔阿姨,快进来吧。”
“晚辈不周,时珍太担心你们我就留下安抚她了,没能亲自去接二老。”
“我叫谢谦,感谢的谢,谦卑的谦,叔叔阿姨叫我小谢就行。”
说完,他用生平最恭敬的姿态跟二老握了握手。
“爸,妈。”时珍这时才整理好心情,红着眼睛走过来抱住了徐萍。
除了上大学,她从没里开过家这么久,说不想家是假的,只是谢谦一直陪着她所以并没有太强烈的孤独感。
可一见到父母,那种委屈的感觉就上来了。
妈妈的怀抱总是最温暖、最安抚人的。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徐萍的眼眶也红了,她顺了顺时珍的背,心里想的却是这孩子瘦了。
几人寒暄几句进了屋,那种尴尬的氛围就又笼罩在了整个房间。
谢谦拿出准备好的茶具,给二老沏了两杯茶,然后几人就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