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就一块都搬过去,”谢谦勾起嘴角,“咱不怕费时也不怕费力,多搬几次也可以。”
“好,”时珍点点头,“那就搬吧。”
“我去给你做蒜蓉大虾?”谢谦问。
“不要了,晚上再做吧,”时珍抬起头,亮着眼睛说,“咱俩把那个蜜汁烤鸡吃了吧!”
“哈哈哈哈,好。”
谢谦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就知道时珍惦记着这鸡肉呢。
“我好不好?”谢谦问。
“好,”时珍说,“给你一亿分。”
第96章
两天弄两次会不会太多?……
时珍直到晚上才吃到蒜蓉大虾,那时候天已经黑了。
谢谦昨天一晚上没睡,今天又精神紧绷地哄了时珍一下午。
刚做完蒜蓉大虾他就撑不住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没陪着时珍一起吃饭。
低头亲了时珍一口,谢谦解释了几句,然后便拖着脚步去衣帽间换了套睡衣。
回到卧室,他掀开被角躺进了时珍平时睡觉的位置,几乎是一倒头就睡着了。
时珍这顿“夜宵”吃得不怎么开心,她心情复杂地看着碗里谢谦给她扒好的虾。
刚才谢谦给她扒虾皮的时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抢着要自己扒皮,他竟直接把盘子端走,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扒完了一盘子虾。
“我们家的传统,扒虾这活都是男人干的,用不着你沾手。”
“这玩意扒完了手疼,你别碰。”
这两句话再加上谢谦疲惫的眼神,成功让时珍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虽然以前在家的时候,她吃虾也都是时大国给她扒。
但她一直以为父母跟男朋友是不一样的,只有父母才会无条件的爱自己,纵容自己。
谢谦就好像是个美丽的意外一样,对她好得过分。
过分到她一想到自己刚才跟他发了脾气,就觉得愧疚。
味如嚼蜡般吃了小半碗虾肉,剩下的三分之二时珍用保鲜膜包起来放进了冰箱。
刚好了一会,她就又陷在了一种莫名的情绪里。
心不在焉地收拾好了餐桌,时珍缩在沙发上抱着梨花发呆。
她突然开始心疼谢谦,他昨天累了一晚上,今天还要被迫承受她的怒火。
最主要的是他既不生气也不抱怨,困成那样了还任劳任怨地给自己扒虾。
按照晚晚的话来说,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
时珍把脸埋进了梨花的肚皮里,她想,她就是控制不住心疼,那怎么办?
被困在情绪里的时珍,开始疯狂地给自己找事情做。
七点到九点,她坐在客厅一声不吭把小绿做完了。
九点到十点,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蹲在床边看谢谦。
一会帮他掖一下被子,一会帮他擦一擦额头的汗,时不时还会凑过去偷亲他一下。
看够了,时珍拉上窗帘,又跑去小书房发起了呆。
呆坐到了十一点,时珍拉开书桌最底下的那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她精挑细选了很久的男士手表,这表刚拿到稿费的时候她就买了。
她稿费不多,拿到手之后先是给晚晚和谢谦买了礼物。
又留下了一部分,打算回晓山的时候给徐萍买个金镯子,再给时大国买个按摩椅。
这样算来算去,最多也只够买几万块的手表。
后来知道谢谦戴的都是几千万的表,这块表她就不好意思送出手了。
现在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谢谦好了,只好拿出这块有些“拿不出手”的小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