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七点呢,睡哪门子觉啊。”
时珍不客气地靠着谢谦的肩,趁他不注意飞快扯出了他掖在裤子里的衬衣。
只听咔嚓一声,谢谦吃痛的闷哼和类似金属夹子快速闭合的声音一齐响起。
“哥,什么声音?”
时珍做坏事的手缓缓收回,她咽了咽口水,自觉似乎做错了事。
“衬、衫、夹……”
短短三个字,谢谦顿了好几下才说完。
时珍:……
“对不起啊,疼不疼?”
时珍伸手去揉谢谦的腿,再说话语气里却是止不住的兴奋,“哥,你裤子里面还藏着衬衫夹呀?”
“不对,”时珍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没脱外衣就上床了,快去换个衣服。”
“小色鬼,崩疼我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谢谦小声嘟囔了一句。
时珍“去换个衣服”的指令,谢谦只执行了一半。
他抽走放在时珍脖颈下的胳膊,直接在被子里脱掉了西装裤子。
下一秒,他大手一挥,直接将裤子扔了出去。
不等时珍做出反应,谢谦就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还微微发疼的大腿根上。
“媳妇,给我揉揉。”他按着时珍纤细的手腕,迫使她的手缓缓插进了围在大腿上的黑带子里。
“你……你今天晚上不正常,”时珍按照他的“指令”,象征性地摸了两下,“跟梨花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谢谦:……
“想生女儿,”他哑声道,“什么时候能开始生女儿?”
“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
时珍凑过去,安抚地抱住谢谦的腰,“不是说好了,这事我做主吗?”
“没说不让你做主,”谢谦抚了抚时珍的腰,“那我裤子都脱了,咱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啊?”
时珍被他逗笑了,“谁让你脱裤子了?自讨苦吃。”
谢谦哑口,他翻了个身坐到了床边,“媳妇,我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你等我一会,别睡着了。”
说完,他起身要走。
“哎,”时珍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腕,“哥,要不我帮你吧?”
“帮我什么?”
转身,坐回到床边,谢谦凑近对上了时珍的眼睛。
“帮你解决一下……”时珍越说越没底气,“用手,别的不行。”
闻言,谢谦失笑,他抬手捏了捏时珍脸,心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用不着,”飞快吮了一下时珍的唇,谢谦轻轻喘息着,“我不是在逼你,只是正常生理需求而已。”
“不是让我换衣服吗,”谢谦低笑,“我争取快去快回。”
话音刚落,谢谦就起身拎起了地板上的西裤。
崩开的金属夹子,随着他的步伐,欢快地在空中跳跃着。
时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补充了一句,还是别太快的好。
想着,她抿了抿唇,用力在脸上拍了两下。
太不争气了,时珍颓丧地坐在床上,凭什么谢谦两句话就把她的脸说得这么烫啊!
半个小时后,谢谦换了身睡衣,回到了时珍的小卧室。
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时,时珍闻道了一股草莓洗手液的味道。
草莓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草莓味淡了些,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什么味道。
时珍的思绪又飘了又飘,脸上的温度又高了几
个度。
“等急了吗?”谢谦将冰凉的手贴在时珍脸上,“怕你着急,我草草解决了一下。”
味道更浓了,不过还是草莓味更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