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到了她二十多岁的时候,才来弥补她这些物质上的空缺。
“谢谢你,”时珍扭头朝谢谦笑了一下,“老……老……”
她支支吾吾半天,怎么也叫不出“老公”这个词。
“老……老……”
时珍的脸憋得通红,“公”字就挂在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老……哥,谢谢你。”
“老哥?”谢谦被时珍逗笑了,“怎么变成老哥了,嗯?”
“谢哥,你别老这么打趣我,”时珍不自觉地撒娇,“我要睡啦!”
说完,时珍哒哒哒地跑下了床,啪一声关掉了卧室的灯。
几秒钟后,她又风一样跑了回来,然后灵活地钻进了被窝。
时珍面对着谢谦侧身躺了下来,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共享着同一个温度。
卧室的窗帘只拉上了半块,两个小台灯默契地都没有打开。
借着半盏月光,时珍看到了谢谦专注的眼神。
他在看她,那猜不透思绪的眼神,还有温和上挑的唇角,都让时珍心头一暖。
伸手扯了扯谢谦腰间的衣料,时珍一边示意谢谦向自己靠近,一边主动移向了谢谦。
两人同时朝对方靠近,碰撞在一起是意料之中的事。
昏暗的光线下,时珍主动环上了谢谦的腰。
重重咽了咽口水,一分钟后,时珍终于鼓足了勇气,抱住了谢谦的背。
“老……”她羞赧地身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老公,晚安。”
说完这四个字,时珍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样,怦怦响个不停。
“嗯?”谢谦愣了一下,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低笑了一声。
“想摸了?”谢谦沙哑着声音问。
下一秒,时珍的手就被抓起了来,然后稳稳地落在了谢谦的胸上。
还没从羞涩中走出来的时珍:……???
“摸吧,”谢谦按着时珍的手,缓缓移动了几下,“媳妇,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事呢。”
黑暗中,时珍在皱了皱眉。
不是,这到底是谁还记得这事啊?!
一时间,时珍是又羞又气,她狠狠在谢谦身上抓了一把,暗骂了声流氓。
也不知谢谦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总之他笑得更开心了。
*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一起吃完了早饭,时珍抱着梨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放松,一边在心里默默拉片。
谢谦任劳任怨地铲完了梨花的屎,然后又将时珍的小家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
打扫阳台的时候,谢谦抱着两人刻过字的花盆,兴冲冲地坐到了时珍身边。
正在吃薯片的时珍吓了一跳,她向后缩了缩,缓缓转头迷茫地看向了谢谦。
“媳妇,给你笔,搁这花盆底下画颗心。”
谢谦边说边递给了时珍一枝马克笔,“就在咱俩名字中间画。”
“啊?”
时珍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动作缓慢地接过笔,按着谢谦的“吩咐”在盆地画了个心。
“诶,媳妇,你瞅瞅咱俩这名放一起,多配啊。”
谢谦搂着时珍肩,满面喜色地看着那颗小爱心。
听谢谦这么说,时珍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当初在花盆上刻字的时候,谢谦是怎么说的来着,中间空出一部分,名字别挨得太近……
“好啊,”时珍把花盆往谢谦怀里一塞,“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谋划着,要在这中间添颗心了?”
“嘿嘿,我这是未卜先知,我早就知道咱俩有在一起这天。”谢谦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