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爬到了脸上。
她不希望谢谦喝醉,但是她还真挺想醉一回的。
时珍的酒量随了时大国,不说千杯不醉,那也是百杯不倒。
下午谢谦的那番话搅得她心神不宁,原本就没完全放下的念头又被勾了起来。
想到为了去疏林读研奋斗的那几百个日日夜夜,想到放弃那一刻的鼓足坚强。
时珍是真的很想醉一回,她喜欢将话憋在心里,今天却格外想吐露出来。
酒过三巡,桌上的几道下酒菜被消灭了不少,时珍感到脑袋有点发晕。
“下午哥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谢谦问。
“嗯?”时珍反应迟钝地抬头,接着淡淡地开口:“哥,如果我像你一样有钱,现在早就在疏林念书了。”
虽然还没醉得说胡话,但时珍也借着这个契机开了口。
今晚,她就想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憋在心里人家以为你矫情,自己也闷得难受。
“你说,这个世界为什么
要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呢?“时珍摇晃着手里的小酒盅,眼神随着轻盈剔透的液体流转,“为什么要有人穷、有人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