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沙沉吟, 竟是一副默认的模样。
“您为何还要相信他?!”帕沙的副将是艾沙的侄子, 为叔叔之死恼恨至极,“艾沙大人暴亡是他一手促成, 咱们也从那火漆中验出了鸩毒。他那信, 明摆着就是要害艾沙大人!”
帕沙语焉不详:“他传过很多有用的密讯来, 是我们在北府军里埋下的一根骆驼刺,怎能轻弃。”
副将不平:“前些日子定远大败,折了数千精兵,不就是他要我们去攻打的吗?”
帕沙有些烦躁,略略提高了声音:“可他给的讯息没有错!我们三攻定远,那温非儒确实未曾出战!”
副将不说话了,但看他的面色,半丝也不像是被说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