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话来,新兵们纷纷响应。

渐渐的,散乱的呼喊,变成了振聋发聩的齐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祭衣完毕,时停云单手夹起银盔,牵马向前,直到后军过了渡口,方才飞身上马。

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严元衡问他:“做过多少次了?”

“四次。这次是第五次。”时停云略有遗憾道,“去边疆探望父亲的时候做过。打仗那次没有拜,回来也没能拜成。”

严元衡说:“那次你受伤了,又病得昏沉,镇南关百废待兴,一时无药,时伯父托我看护你,特许你不用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