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很简单。只要按照要求,不出戏,不想别的,控制住自己不要产生恶意……”

池小池反问:“简单?”

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比人心的结构更复杂。

恰在这时,马尾女长长吐出一口气,醒转了过来。

甘棠动了动嘴唇,征询池小池意见:再打晕?

池小池微叹。

……还有十天,总是打晕有什么用。

况且他们还有戏要演。

马尾女捂着头晃晃悠悠爬起,逐渐回忆起晕倒前发生了何事,却并没有立即歇斯底里,而是把自己蜷成一团,肩膀一下下颤着,每一下都颤得悲痛难言。

向来嘴碎的雀斑男拥住她的肩膀,一下下安抚着她。

痛劲儿缓了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恨意。

她猛然从沙发上翻下,瞪着雀斑男:“匕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