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加班警员不免多看他们两眼, 但两人都不甚在意旁人的视线。
冬歌轻声叫他:“前辈。”
靠在比自己小三岁半的人身上,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冰雪气味,贺长生竟然是格外的安心。
贺长生哑着嗓子:“冬歌,娄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警察赶到前,他们就已经从那些吓破了胆的混混那里听过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们吃了大苦头, 怎么敢再隐瞒,痛哭流涕、一五一十的全撂了。
贺长生问冬歌:“他以前从别人手里救过我。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样。”
冬歌什么也没说。
不管是冬歌还是池小池,都体验过这种痛苦到只会问“为什么”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反倒让贺长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