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鼓,小声对营业员道:“我要买一个手机。”

把手机拿到,买了一个号码,冬歌才摊开手心,珍惜地把那攥得微微出汗的纸张摊开,将号码录入进去。

劣质圆珠笔的油墨把他的手心染得乌黑一片。

他组织了三个小时的言辞,发过去了几十个字,包含了自我介绍以及想做朋友的期待,生怕多一个字都会惹得他厌烦。

或许是娄思凡忙于训练,冬歌在几个小时后才接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