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你还好么?怎么在这背着我偷偷喝酒呢。”

祁颂凝望着她不说话。

那眼神?就像是受伤后独自在窝里舔舐伤口的小兽,可怜又委屈极了。

郁落微愣,“怎么了?”

她在祁颂身边坐下来,抬手轻缓地?摸摸对方的发顶,“不开心了?能和姐姐说说么。”

在心爱之?人?温柔又关?切的目光里,祁颂唇瓣一张,晕头转向地?把自己抖落得彻底

“姐姐,她是不是在追你......呜呜,心里好酸......”

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郁落想?,这些年祁颂还是有长进的。

至少以前她一问,祁颂就尽数交待了。而到现在,还得自己掉几滴眼泪,某人?才肯松口。

“真的都说完了......”

祁颂见郁落久不说话,以为是对方不相?信,不由有些委屈。

“顶多......”

她将脸埋在郁落的颈侧,眼眸不自在地?眨了下,声音极低地?说:“顶多是还有点想?亲你......”

说完,她就些许泄气地?紧紧闭上眼。

即使在醉酒时脸皮变厚,即使此刻已是不管不顾,她犹隐隐有种把自己扒光的感觉。

可又因为是在郁落面前,所以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