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女人的眸光和指令里,脚下步子竟不由自主地便往那边迈了。
浴室的灯亮起,门被关上?。
“感?觉自从我们?和那个小?女孩说完话,你整个人就有点不对劲。”
郁落抬手理了下祁颂的发?丝,柔声说,“是心里不高兴还是身体不舒服,可以和姐姐说说看么?”
那般耐心又包容的引导。
祁颂的唇瓣嗫喏了一下,开口时嗓音有些哑:“我......”
没有不高兴或是不舒服。
......她只是无能为力地,一点一点地被突如其来的嫉妒包围了。
从下午知道郁落和原主的深刻过往之际,她第一次品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雁过无痕。
在那之后,她从容地与郁落和桃桃一起去散步,从容地思索郁落的抑制剂是否有问题,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在限时三个月的合作里兢兢业业扮演自己的角色,并对遇见的事?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好?奇心。
可是......方才茶话会时她才发?现,那份嫉妒似乎其实并没有褪去。
它就像锅里熬制的糖水,在源源不断的、无法控制的热意下,逐渐变得黏稠凝滞,色泽发?褐黯败,最终水汽蒸干,只余一层坚硬的焦色,将她整颗心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