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郁落轻眨了下眼,不乏期待地等她给出新的自辩证词。

祁颂终于舍得缓缓松开她,沉默片刻,严肃道:“我马上要易感期了,会有一些类似的冲动。”

“......”

郁落默然。

真是毫无创新,易感期这个借口竟还能用第二次。

“那么。”

郁落抬眸和她对视,拿出同样正直的神情,“除了抱我,你临近易感期还会有其他冲动么?”

她循循善诱,引导这个不知悔改的罪人生出更多恶念。

“譬如,想亲我?”

她观察着祁颂睫羽悄悄轻颤的弧度,继续道:“想咬我?”

女人的眼里泛起蛊惑般的撩人笑意,“或者,想和我做唔。”

最后一个字被祁颂按在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