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摩挲时的痒意。
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在心中处理这个吻。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亲吻是因为郁落亲得太快,她来不及反应便已开始和结束,那今天漫长的十几秒纠缠让她再无法逃避一件事
到目前为止,她对郁落其实从未真正拒绝过。即便表面上不情愿,本质里也全是退让和纵容。
可她以前并不是不懂拒绝的人。
到底为什么,面对郁落时她总无法竖起坚硬壁垒,做不到狠绝地、不留情面地推开?
这一刻,祁颂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处于一种狡猾的思维定式里:
一旦对郁落生出什么情绪,她只需囫囵推给原主,把自己摘除干净,便能停止思考,便能毫无负担。
但有没有可能她自己的内心并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