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柔嫩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吻着,轻笑:“看来?很舒服。”

她动作轻柔地将郁落翻身,从身后紧紧抱住,齿尖熟练地咬破后颈处浸润瑰丽绯色的腺体,深入标记。

郁落深重?呼吸着,手指紧捏床单,眼眸里?可怜的莹润泪珠在颤抖间晃荡下来?。

被祁颂珍惜地吻去,低低地哄。

被浪翻滚,直至暖阳将歇。

平复时,祁颂意犹未尽地抱着人慢慢啄吻,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姐姐,我穿回?来?后,平时在你身上闻到的幽香是香水么?”

她曾误以为那幽香是郁落的信息素味,还总因为浓度没有变化而觉得?郁落的动-情?是场虚伪的表演。

郁落眨了?下眼,轻笑道:“你自己制作出的味道,不记得?了??”

年少时的祁颂为了?制作出最贴合郁落体香的香膏,努力?了?整整两年,期间也做出过成品。但因为心?中不够满意,便随意弃置在房间的某个抽屉里?。

在她的灵魂突然“出走”的那两年里?,郁落无意间发现了?。

咨询过医生后,那香膏被融进了?她平时注射的高浓度抑制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