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郁落对她最完整、最独一无二的治愈。
祁颂走出ktv的大门,想郁落想得心头发痒,在街边拿着手机给对方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女人清泠的嗓音从?电话传出来:“喂?”
祁颂听到她的声音就忍不住弯眸。
她抬头望着清透的明月,“姐姐,你会养一只没有尾巴的小狗么?”
“唔......”郁落说,“得看那只小狗叫什么名?字。”
“如果叫祁颂的话,她可以没有尾巴,也可以不毛茸茸。”郁落慢条斯理道,“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祁颂没有立即说话。
皎白的月光拂照在年轻女人明丽的面容,融化了她眸中氤氲的幸福。
对一只小狗而言,或许归宿就是一生所求。
而她很幸运。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寻到了自己的。
因此永远都?不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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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的体检报告上显示体内含有微量Alpha激素......”
“二次检查结果不变,说不定?是要分化了,有空来复查吧。”
复查完的那天,祁颂从?医院回到车上,拿着手机在微信唯一的置顶聊天框里打打删删。
虽然复查的结果还没出,但她很紧张。
年少时?她迫切渴望分化,这样就能不被家里人抛弃,不被其他人的歧视。
可现在她的想法?已?经变了。
哪怕成为?真正的Alpha能在这个社会生存得更轻松,不用?担心被谁发现普通人身份的秘密,她也不愿分化。
作为?普通人,她闻不到信息素,对于介意自己信息素味的郁落而言有种天然的安全感。
她希望自己永远让郁落感到绝对安全。
犹豫半晌,祁颂最终还是选择暂时?不告诉郁落这件事。万一复查结果发现是误诊呢?
可不知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如何,当晚缠/绵时?,祁颂竟隐隐有种想咬破郁落腺体的冲动。
就像Alpha渴望标记自己的Omega一般。
她为?那一瞬冲动惶恐,忽然收手停了下来。
郁落趴在枕头上喘息,偏头声音不稳地问:“怎么了?”
“我......我方才有点想咬破你的腺体。”祁颂湿润的手指无措地蜷缩,低声坦诚,“对不起。”
Omega的腺体敏/感,被咬时?会产生强烈快意,祁颂平时?会这般取悦郁落,但总能维持在不会咬破腺体的力度。
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她说完,本就急促的心跳更是撞得胸口发痛,担心郁落因此害怕她。
郁落静默了几秒,在她身/下缓缓翻身。
看到年轻女人犹带情/欲的绯色面容上,染着显而易见?的自责和后怕,不由微怔。
“有心事么?”她抬手温柔地勾住祁颂的后颈,“过来,姐姐抱抱你。”
祁颂一言不发,蔫蔫地窝进?她的怀里,那可怜劲看得郁落心一软再?软。
她摸摸怀里人的发顶,“想咬破就咬好了,干嘛忽然说对不起?”
她们之间?分明从?不需要说“谢谢”或“对不起”这种词。
“姐姐......”在最眷恋的味道里,祁颂渐渐放松下来。
她对郁落向来藏不住事,此刻更是忍不住想坦白。
于是试探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分化了怎么办?”
郁落的手指习惯性地抚着祁颂柔软的长发,哪怕知道那可能性微乎其微,仍是认真地思?考后才作答: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你会生活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