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也尽数满足。

但不知是努力掩饰的结果,还?是天生心大,温书面上很快忧色不复,和平时一般开怀地和她聊表演,有趣之处放声大笑。方才还?因为接到几个家人催促回去的电话?,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有人来接她回家。

郁落不是没有觉察到什么,只是她不太愿意继续深想。

她对给予的善意被糟蹋已经?有种颓靡的习惯。

听完这些,祁颂一时陷入沉默。

她平时便?对郁落极为坦诚,喝醉后更是有种不管不顾的直接。

此刻却说不出“是她骗你被跟踪,以博得同情和照顾”这种话?。

比起吃醋,祁颂更不愿意郁落因善良被利用而受伤。

最?后从郁落安慰她,变成她安慰郁落。

伸手?将女人抱住,脸颊轻轻贴了下对方的,柔声说:

“对不起,我不该乱喝酒。姐姐也没有做错,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如果没有你以前?给予我善意,就不会有现在幸福的祁颂。所以,不要难过,是那些人太可恶了......”

郁落自己淋过雨,便?不吝给别人递伞。只可惜有些接过伞的人,要么反手?将她推摔在地,要么只是贪图由此拉近的距离。

荒唐又可悲的践踏。

郁落难得没有推开祁颂的拥抱,而是放松又依赖地窝在少女泛着清香的颈间,闭上眼。

“没关系......”她最?终释怀地轻笑,“反正我现在一直在你的伞下。”

她不再是当?年在路边想给流浪小孩分享面包,却被对方态度恶劣地抢走,因此忍不住孤独流泪的女孩。

因为会有一个人在她旁边蹲下,拍拍她的背说:

“别难过,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而且我要把我的面包全部分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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