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近的那个味道,于是这个假期迫不及待地完整制成,送给郁落。
“而且,这种香膏味道持久而稳定。如果你涂在腺体上,别人会觉得是你的信息素味道。”祁颂说,“你不是说总有人好奇你的信息素为何无味......”
下一秒,祁颂的话戛然?而止。
是女?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身体轻轻颤抖。
泪落得无声无息,却汹涌得顷刻把她衣领濡湿。
这是祁颂第二次见?到郁落落泪。
在弄清缘由前,强烈的心疼首先?荡起。
她正想将人抱紧了哄,却见?郁落缓缓从怀里抽离。握住她的手臂,将泪在她的袖口一点一点拭净。
“你好烦。”女?人小声嗔道,清泠的嗓音哭得微哑。
分明是被“骂”,祁颂却忍不住笑起来。
“喜欢姐姐这样骂我。”祁颂说,“显得你拿我没?办法,显得你很溺爱我。”
“......”
郁落一时无言,被泪濡湿的浓密睫羽尖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须臾,她抬眼,轻声说:“是你在溺爱我,祁颂。”
“以至于我第一次因为感到太幸福而流泪。”
这回换祁颂不知所措了。
在一种无处安放的欢喜和酸涩里,她胸口起伏略重起来。方才将自己准备礼物的心意娓娓道来的从容瞬间?不再,只余下一种因为郁落的幸福而幸福的深沉感受。
而面前女?人分明眼睛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像只可怜兔子?。却不知哪来的包袱,面色很快努力恢复从容,而后微仰头露出秀美纤长的脖颈,气定神闲道:“你帮我涂一点儿?......”
“噢噢,好。”
心头起伏的情感波澜下,祁颂暂时无法思考,只能乖顺地听从郁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