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用力,以至于指尖都泛白,小声?呢喃:
“反正,综艺结束前,也得让你标记我的......”
就仿佛“标记”竟和带崽上综艺、和在?意“录制份量”一般,是某种身不由己?的任务。
可是祁颂昏沉间没能察觉郁落话里的意味。她把人抱在?怀里,认认真真地说:“姐姐害怕,我就不要去做......”
于是最终不了了之。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祁颂轻抿唇瓣,撩开郁落后颈的头发,借着月光看到了Omega的腺体处。
没被刺-激起反应时,那里只?是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点上去,触到那份脆弱薄嫩,心?跳在?女?人温软的体温中?加速。
这里也藏着一份不可言说。
“姐姐,谁在?逼你?”祁颂失神?地呢喃。
以至于“标记”这种恋人之间极度亲密又神?圣的行为,竟也能染上迫不得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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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的最后一期在?挪威录制。
已是十一月份。在?这个时节,纬度高的地带常常能看见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