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的是郁落,那份有苦难言和身不由己也?都是郁落在承受。
她该体谅,该毫无保留地支持和陪伴。
“我?没事。”祁颂最终说,“只不过,要是现在没在录制节目就好了。”
郁落闻言,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祁颂欲言又止。
......因为感觉只有狠狠做一顿才能好。在双方都无法开?诚布公之际,似乎唯有淋漓尽致的欢愉能勉强填补方才翻涌的浓烈占有欲。
想到这?里,祁颂眸色略深:“晚上你就知道了。”
郁落唇瓣翕合,似是意识到她危险的想法,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流出一丝惹人生怜的无辜。祁颂看得心头一动,呼吸促了些。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明面上始终是一派正经。
很快,一家三口被带到主人家的婴儿房里。
带宝宝的保姆热情地打了招呼,“正好小燕刚睡醒,她不怕生,两位老?师可以抱起来逗一逗。”
桃桃迫不及待地跑到婴儿床边,想要看一看小妹妹。
见崽费力地踮脚,祁颂俯身将人抱起来,方便她看小燕。
小燕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视野里出现陌生的脸庞也?不害怕,小嘴一咧,笑?得很开?心。
郁落一眨不眨地看着。
片刻后,她伸出食指小心地探过去,被小燕的手整个握住了。
她呼吸一滞。在食指被包裹的绵软温度里,她的眼眸里流露出温柔又遗憾的情绪,甚至于隐隐晃荡起水光。